成柱和風言聽的稀里糊塗,不知道倆人在打什麼啞謎?
「回當家,有事好。」
萬成柱怕他又打起來,便開口勸解。
「回大當家,請話注意,不要對我家主子無理。」
風言起身站在玄衣男子身後,冷著臉低聲警告。
「少他孃的放屁,把我的畫還回來再。」
「我是偷你的,還是搶你的?」
被回鷹這麼罵,玄衣男子也不生氣,異常淡定的問他。
「不是,可……」
「既然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我為何要還你?」
「那是……」
「回大當家也忒不講究,這是欺客不成!」
「不是,我是……」
「不是,那為何像仇人一般對我?」
「沒有,我……」
「既然沒有,我便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不與你計較。」
「不歇—」
男子口才撩,邏輯清晰,問的回鷹一句話都不出來。
應該,他根本就沒有給回鷹話的機會。
回鷹臉紅脖子粗,憋屈的坐在那裡,跟個受氣的福媳婦兒一樣。
「不行,別以為你能這事兒就算了。」
「那你想怎麼辦?」
男子好像極有耐心,拿起一塊點心邊吃邊問。
他動作優雅,大氣,舉手投足間都是修養。
回鷹不自覺矮了三分。
「無論如何那幅畫你要還我,它對我非常重要。」
回鷹堅持己見,那是安意送他的第一幅畫,意義當然不一樣。
「不就一幅畫,改日我多送你幾幅大家名畫。」
「不要,多大的家,都不能與這幅畫相比。」
再好的畫,能與妹妹的畫相提並論?
回鷹毫不動搖。
「那幅畫是不錯,你讓作畫之人再給你畫一幅便校」
風言皺眉深思。
他家主子話格外多,好像有套話的意思。
沒錯,玄衣男子是在套話,不經意的套話,想要知道心裡的答案。
「不行,我妹子沒時間,再這幅畫是她第一次送我的畫。」
這句話資訊多!
玄衣男子滿意,嘴角輕輕上揚。
萬成柱不悅的皺皺眉頭,知道這人套話。
回鷹一禿嚕完,才反應過來。
「你這奸詐人,套我話。」
回鷹實在氣!
不能打,又罵不過,他還能怎麼辦呢?
「回大當家自己的,怎可怪罪別人?」
男子心情異常好,回鷹的無理質罵也覺得悅耳。
兩人隔著桌子大眼瞪眼時,店裡的一個服務生端著盤子過來。
「這是主人交代,送於公子的謝禮。」
他把一包東西,心放在玄衣男子面前。
「這是姐送給公子的禮物。」
男子顯然對果果送的東西很感興趣。
當面開啟盒子,裡面是一盒各色水果糖,糖紙顏色亮麗而漂亮,是他從未見過的材質包裹著糖,透明又好看。
糖果堆裡躺著一個白玉雕的兔子。
玉質油潤細滑,沒有一絲雜質,一看就是上上品。
兔子活靈活現,憨態可掬,一看就是費心思打磨雕刻的。
這樣的東西確實貴重,同等品質的,男子也沒幾塊。
他本想拒絕,可想想姑娘可愛的模樣,他又手下。
不知道何時再能見到她,收著也是個念想。
他心情極好,把兔子貼身收起來。
「孩子的東西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