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聽他倆的稱呼。
皇叔爺??
皇就算了,可這叔爺也太嚇人了吧?
年輕輕的輩分就這麼高!
而且跪地的還是年齡比他長許多的中年男子!
再看看躺在床上的男子,也就是果果姑娘的叔叔。
他風輕雲淡,一臉不耐煩,長輩的款擺的十足。
「子過父承,既然沒管教好子女,那就好好跪著反省,等你女兒來了,你們父女倆好好談談心。」
完便不再理會跪在床邊的中年男子,閉眼養神。
風言低頭忍不住抽出嘴角。
心想,都已經貶為庶民,要發配邊疆了還有什麼可談的?
心裡誰這樣想,但他面上不顯,很快恢復成往日的冷淡。
「福郡王請,主子身子弱要歇息,不宜打擾!」
風言完,跪在床邊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那位跋扈明月郡主的親爹——福郡王,他立馬戰戰兢兢的爬起來,乖乖立在床前。
「皇叔爺安歇,殷恆去外面跪著反省,您有事叫一聲便可,殷恆隨時進來侍奉叔爺。」
福郡王的心翼翼,頭都不敢抬一下。
「嗯——」
男子閉著眼睛鼻子裡冷哼一聲,算是回答他。
福郡王恭身後退三步,才和風言一起退出門外。
站在門口福郡王才喘了一口氣兒。
看見外面的太陽,他才覺得自己活著。
「言侍衛,明月……不,那孽障人在何處?她怎的就招惹了皇叔爺?」
福郡王怎麼也想不通。
他閨女雖然嬌寵的沒一點兒樣子,但也知道這位皇叔爺不能招惹。
所以從到大,她都沒見過這位大名鼎鼎的皇叔爺一面。
一來是這位神出鬼沒,一般人見不著,就是皇帝也要三請四邀。
二來,明月郡主知道自己不著這位待見,所以從到大都躲著不敢見這位活祖宗,生怕惹他不快。
這不,她躲的再遠也終究是碰上的。
而且,比直接觸這位活祖宗的黴頭更可怕。
福郡王以前有多寵閨女,現在就有多恨她。
大地大,惹誰不好,非得惹這位祖宗。
別看這位年輕,那真是活老祖宗!
見福郡王可憐兮兮,風言有些不忍。
「敏惠姐在來神山的路上,不出意外,傍晚便可到。」
風言如實回答他這個問題。
以前的明月郡主,現在也只是庶民一個,風言稱她一聲姐,也是看在福郡王的面子上。
「那……」
福郡王朝身後的屋裡瞅了一眼,又忍不住擦擦額頭的冷汗。
「那她到底怎麼惹的皇叔爺發怒?」
兩人相離甚遠,福郡王想破腦殼也想不出他閨女怎麼惹到了這位活祖宗。
實在是糟心透頂。
「這……」
風言怎麼回答!
他能,你那閨女不長眼,惹了裡面活祖宗的……
他能,你那閨女不長眼,惹了裡面那位活祖宗的姑閨女?
更別,才點點大的姑娘,還是福郡王的長輩。
想到這兒,風言就覺得酸爽。
輩分高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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