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識趣,福郡王心裡總算好受點兒。
「我不再追問此事,風侍衛就說說看,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屬下聽主子吩咐!」
風行油鹽不進,依舊什麼也不透露。
聽他這話,福郡王氣的直哆嗦。
「你……」
「他老人家都這副打算了,你還親他的?」
「屬下聽主子命令!」
「風侍衛,你就不能想想法子?」
「屬下聽令行事!」
「你就不能不聽令?」
「屬下……」
「得得得,可別再說你那一套了,本王不願聽。」
「郡王爺安心,主子是有打算!」
借見福郡王著急上火,風行忍不住安慰。
「甚子打算?他……他打小病弱,好不容易得了子嗣,卻報了這必死之心,你說本王怎的安心?又如何安心?」
說的這,福郡王又開始抹眼淚。
也難怪他傷心落淚,皇室宗親不少,男子唯獨對福郡王有過關照。
他雖然是一小小郡王爺,可日子過的安生,也沒遭到皇帝為難,這些都是男子的照拂,福郡王心裡也都清楚。
因此,他對男子除了對長輩的尊敬以外,也打心裡關心。
風行被這句話問的也開始落淚。
他是風衛之首,能力出眾,身手不凡,就是皇帝面前也有幾分臉面。
可是,此事他真無能為力!
「先看神女大人如何說!」
風行說著,就朝餐廳走去。
安意不講究什麼尊卑禮制,風行一直與他們同桌進餐,可是今日他只守在餐廳門口。
直到早飯結束後,男子哄著三個孩子去練字,才跟著安意去書房。
看著男子跟安意進書房,風行和福郡王守在門口一動不動。
……
「坐——」
安意依舊坐在首位的書案後,然後招呼男子落坐。
而男子沒像往常一樣落坐,而是上前幾步,站在書案前盯著安意。
「有事坐下說!」
安意看了他一眼,心裡突然堵得慌,便低頭指著一旁的椅子讓他坐下。
他離遠一點,可能就不會有這種壓抑的感覺。
安意心裡這麼想,可是男子依舊沒動。
「多謝神女大人,今日在下就不坐了!」
男子說著,在安意的注視下,直直跪在地上。
「你這是做什麼?」
安意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站了起來。
「神女大人勿慌,在下該跪!」
「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跪的是哪回事?」
安意不悅的往旁邊挪了幾步,不想受他這一跪。
因為貴的莫名其妙,安意不敢受。
「神女大人坐下,聽在下細細道來原委!」
「沒事兒,我就站著聽你說!」
安意不知道他要說什麼驚天大事兒,還有這副模樣跪下說!
「在下姓南,名庭歸,字原生,乃是大成的宗聖王,也是人們口中的殺神王爺。」
這話一出,安意莫明長出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
安意拍拍胸口,以為男子要坦白的事說完了。
「你在外行走,隱瞞身份能理解!我有時候出門也要捯飭一番,這不算什麼,你快起來吧!」
見男子跪在地上不為所動,安意著急。
「這真沒什麼,而且你不是告訴我你的表字了嗎?說來也不算撒謊,再說,隱瞞身份在外確實方便很多,這些用不上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