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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蘇衍說他愛上自己是唯一一次的任性,姚不語心裡就像被扯住一樣的疼。她猶豫了一下,才伸出右手遮住了蘇衍的眼睛。
蘇衍的身子僵了一下,半天之後他嘴裡才溢位低低的笑聲。他拉開姚不語的手 ,緊緊的攛在手心裡:“放心,我沒事的,冥冥之中都已經註定了的。”他笑了笑,眼睛裡已經一片清明,“不然我也不會遇見你,也就不會得知他的身份。”
嘆息了一聲,蘇衍環著姚不語的手臂更緊了一些。從他記事起,被灌輸的就是要洗清家族的恥辱,連祖父去世的時候,最後的一句話就是要自己牢記仇恨。小時候聽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難道你忘了家族的恥辱了嗎?”。
但是上天對他還是公平的,他得到了五方五色旗和空間卷軸,他遇到了姚不語。蘇衍從來不相信命運,但是現在他隱隱有些感嘆了。
二人靜靜的相擁著,在這個永恆的空間裡,在這個時間靜止的時光裡,似乎轉瞬間就可以地老天荒。姚不語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不願意打破這樣的氛圍。這裡還有未知的危險,沒有出去就不能掉以輕心,這些姚不語都知道,但是她就是不想破壞這一切。
“難道你不好奇那個人是誰嗎?”半天之後,蘇衍才懶洋洋的問道。
姚不語貼在蘇衍胸前的頭輕輕搖了搖:“我只要知道跟陳家有關係就行了,往後陳家的人我都儘量躲著好了,對我來說,是誰並不是太重要。”
蘇衍嘆了一聲:“你無所謂,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的。”他略略調整了一下姿勢,把下巴擱在姚不語的頸窩上,“陳家現在的家主是陳以山,那天我們在顧家家宴上遇到的那個陳晉白就是陳以山的次子。”
“陳晉白還有一個大哥,聽說是個修真的天才,但是早夭了。陳家子弟雖然眾多,但是嫡系卻只有陳晉白這麼一個獨苗了。”蘇衍笑了笑,聲音裡不乏幸災樂禍,“我本來也不想多說,但是既然你和江家也有交集,我還是要跟你把陳家的情況說清楚。”
“雖然陳家家主現在是陳以山,但是陳以山的父親陳默之並沒有死,他對外界宣稱一直在閉關中。陳默之有二子一女,還有一個兒子叫陳以凡,當年陳默之最喜愛的就是這個小兒子,陳以凡也處處比陳以山優秀,要不是陳以凡死的早,陳家的家主的位置還輪不到陳以山來坐。”
姚不語不解的看著蘇衍,她不明白為什麼和江家有交集就要弄清楚陳家的家譜。但是她細細想了一番,突然之間想起來,江餘年的妻子不就是姓陳嗎,竟然是和陳家有關係嗎?
“那陳鸞……”她支吾的問了一聲。
蘇衍點了點頭:“陳鸞是陳以凡留下來的唯一一點血脈,陳以凡夫妻當年死的早,那個時候陳鸞也很小,陳默之心疼小兒子,對陳以凡留下來的那點血脈當然也愛惜,陳鸞是被陳默之帶大的。”
姚不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疑惑的看著蘇衍:“你前面鋪墊了那麼多,到底是想說些什麼?”
“當然是有關聯的,元冥宗的宗主,那個叫莫東的人,就是陳默之。他這麼多年來一直藉口閉關,實際上是在處理元冥宗的事物。目前我還不清楚陳以山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陳晉白是絕對知道這件事情的,不然元冥宗的人不會出現在隆盛大樓。”
姚不語眼睛驀然睜大,什麼是秘辛,現在蘇衍說的這些就是秘辛啊。如果他說的這些是真的,而且這件事情被傳了出來,她根本不能預料那個時候會發生多大的混亂。
“陳晉白……”她模糊中想起了一些事情,才加大了音量:“如果他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天就是故意出來了的。”她把秦霜被惡靈附體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臉上的表情憤憤的:“我當時就覺得奇怪,為什麼每次都是那麼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