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這可是抗旨,阿霸垓會怎樣她不在意,但牽扯到胤祺的話,可是連她也會遭殃的,她真想拿盆水潑醒眼前這個女人,朝她大聲吼:別傻了,愛情沒那麼重要。
胤祺毫不考慮的回絕傷害了阿霸垓,她不相信,憑她的美貌,憑她身份,胤祺會一點都不動心,她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不覺拼命搖頭,她不相信,不相信。
是該讓阿霸垓冷靜冷靜了,胤祺轉身牽馬,想就此離去。他的舉動驚醒了阿霸垓,她突地停了下來,追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是為了她。”阿霸垓很混亂,她想不到原因,也找不到承認自己失敗的藉口,只能胡亂尋個理由,而福蕙就是她抓住的稻草。
胤祺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下去,然而阿霸垓不放過他,頗有些歇斯底里,繼續追問,“她有什麼地方好,長相還是家世,她哪樣比得過我。”
胤祺轉頭看著福蕙,輕輕牽起了她的手,鄭重的說:“她是我的福晉,是要和我一輩子到老的人。”
胤祺講得很篤定,阿霸垓再無話可說,愣愣呆在原地,望著胤祺與福蕙騎馬離去,福蕙忍不住回頭看,碧草清風裡,有那麼一抹殷紅,豔麗而悽美。
在宴會上,皇上正式宣佈了十阿哥與阿霸垓的婚事,頓時全場同賀,場面極為熱鬧,福蕙遠眺望去,阿霸垓不知何時在宴會現身了,神情自然,看不出任何反常。
當天,阿霸垓獻歌獻舞,笑靨如花地接受所有人的道賀,一場宴會下來,她喝得酩酊大醉。
☆、挑釁
十阿哥的事情一了,各部落又巡視得差不多,八旗官兵也陸續抵達,轉眼入得金秋八月的中旬,在木蘭圍場將舉行秋獮。
木蘭秋獮是由康熙朝發起,延續整個清代的一項傳統,算是一場大規模的練兵演習,即操練武力,又強身健體,也可在太平時日中隨時保持滿族人驍勇善戰的風氣,可謂是意義重大。
幾乎所有八旗男兒均以能參加秋獮為榮,胤祺也不例外,臨近秋獮之際,他在習武練箭方面比往日更加用功,再加上要參與木蘭圍場一些檢查巡視的準備工作,一整天下來,都累得精疲力竭,可就算如此,他還不忘日日擦拭弓箭,不摸過弓箭,他就不會上‘床歇息。
福蕙在一旁看著,雖沒說什麼,可她心裡老是想起胤祺說的“我再也回不去了”這句話,看來,自從他戰場上受傷而返後,滿腔的熱血就隱藏了起來,只有在這種時候,才稍稍顯露一角。
待到了秋獮正日,天空萬里無雲,穿著各旗甲冑,身跨健壯馬匹,背掛強弓,腰別箭簇的將領精兵整齊地列隊,個個散發著雄赳赳氣昂昂的男子漢氣魄,蓄勢而待發,一股悍勇磅礴的氣勢暗潮洶湧,只待皇上登上點將臺,一聲令下,便可噴薄而出。
在氈帳裡,福蕙親手為胤祺穿上鎧甲,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興奮,此時,他正昂首挺胸地列在隊伍的最前方,盔甲在陽光下閃耀熠熠,與他並列的還有其他幾位阿哥,也同樣全副武裝,精神抖擻,全不似往日熟悉的神情模樣。
福蕙她們這些福晉們雖不能參加練兵,可滿族向來不限制女子騎射,也頗多馬上英雌,所以,福晉們同樣可以參與其中,甚至可以角逐狩獵,因此,福晉們也都全身騎裝,一眾英姿颯爽的裝扮。
福蕙雖在眾福晉的逼迫、哄抬下,也背弓掛箭,勉強上了馬,等著參與練兵後的狩獵,可是卻一點底氣都沒有,心裡頗有些惴惴不安。
待到官兵們都收歸整隊,眼見狩獵即將開始,福蕙更加緊張,手心都握出了溼漉漉的汗水,而其他福晉依舊面不改色、談笑風生,尤其是八福晉,據說她的馬術是安親王手把手親自教導的,可謂是滿族女子裡的精英。
遠處嗚嗚的號角聲連綿不絕響起,秋獮狩獵正式拉開帷幕,其他福晉全都抽馬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