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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了陽臺邊沿,那種騰空而下的感覺讓他有一種久違地熟悉,等雙腳著地後,他便收回了爪索。從皮帶裡掏出兩根鐵絲,開啟展覽館的屋頂上的小門的鎖。鎖在閃身進去後的那一刻復原。此後,金易整個人就藏身在展覽館的天花板上了,依照白天的記憶將那些裝著的監視器方位回想起來,又從牆壁地管道里查詢到了線路,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高科技的幹活了,先用購買的電子裝置將傳輸的畫面錄製下來,然後切斷攝像頭地工作,用重複的畫面輸送回控制端,這個簡單地模擬器只需要些廉價的部件,但總的來說,仍花了幾百塊,這一趟真是不值,不就是為了偷一幅畫麼?做好這一切,等巡邏的保安走完一趟鎖上門出去後,金易就順著冷氣管溜到了下邊,大搖大擺的走到日前的那幅畫像前,倒也讚歎了番,畫工不錯,價值也不菲,將那日的情景重現了,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震撼性感覺。至於裡面的人如何牛逼之類,金易還是不好意思說的,畢竟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他又重複審視了下,避過牆壁上來回掃視的紅外線探視儀,並用小刀給它弄個失效,這才小心的將畫框外邊的防盜報警金屬網切斷,最後取下了畫布,但怎麼銷燬就成了個問題,燒燬是不行的,帶走體積又太大,最後,好不容易才從長廊的牆角下發現了一溜的幾大桶油墨,各種顏色的都有,金易選了一桶黑乎乎好不漂亮的墨水,將畫布揉成一團扔了下去,終於一了百了,臨走時卻覺得手癢得慌,這可是藝術的殿堂呢,自己是不是該玩下藝術?接下來的事情對於一個前僱傭兵的傢伙來說,就是非常不職業的錯誤了,金易從現場塗鴉的地方找到了幾隻墨筆和些宣紙,將那幾大桶油墨提到被拆了畫布的框框前,再將宣紙用圖釘按在上邊。先是拿只巨型畫筆在黑墨桶裡一通亂攪,隨手提起往紙上潑了小半桶,大團濃濃的黑在極妙的手法下並沒有飛濺開來,只是有了少許黑絲,發散成大團然後順勢流了下來,隨後被金易接住下邊的墨水往左側一撩,一頭瀑布似的黑髮被他極度張揚的潑濺出來,細看下隨風輕擺,頭頂甚至可見少許細細的髮絲。金易滿意的笑了笑,這手從給自己女兒紅喝的老傢伙那裡學到的本事已經脫胎換骨了,被自己弄得張力十足,一掃老年人老辣有餘激情不足的缺點。然後,金易就拿只狼毛小毫,將那女子的臉勾勒出來,寥寥幾筆,便出現了一副冷豔絕倫的臉孔,眉眼如畫,也本是畫,那泓秋水被金易特意用濃墨點了兩點,一雙柳眉被他沾了水的筆尖淡淡抹過,一筆拖得斜飛額際,淡隱入鬢,又點好丹唇,腮邊貼了點桃紅,順而往下,繪出白衣勝雪姿態,將那雙素足畫得纖巧如月,旁邊也用藤黃潑濺了幾朵稚菊,又用黛色弄出葉杆,這才搬開油墨桶,順便在那牆壁上添了三五個大字,“銀鷹到此一遊”覺得滿意後,金易便將破壞的東西復原,而那些攝像頭在重複播放了三四遍影像後也被金易重新接上線路,接著循原路返回,一切做得天衣無縫,連墨跡都沒沾上一點。但在再次攀上那個陽臺時異變突生,這裡本是路燈的死角處,倒不怕暴露行蹤,金易正打算將爪索拋向來時的天台,好爬上去時,旁邊的小房間裡突然叮咚幾聲,有琴音像那秋日常見的細雨,淅淅瀝瀝的奏了起來,不急不緩,音調時而折而向上,時而緩緩回落,三曲三折,竟是一曲陽關三疊。陽關三疊取於王維之詩所做,為惜別之意,此刻已近午夜,斷然不是分別的好時機,金易不由一愣,莫非是送別自己這樑上君子?要猜到這番心思,沒點附庸風雅的情趣,還真有些難。有了這念頭,金易倒不急著走了,將爪索攏回手中,緩緩走到窗前,燈光透過純白色的窗簾映出一個柔弱卻冰冷的黑色身影,看那黑影手中正是撫著一具古琴。金易不自禁聯想到這叫莫非的女孩先前的那副畫,再加上現在聽到的高超琴技,如此才女,在這日漸浮華的世間,真的不多見。靜靜聆聽了許久,琴音突然一嘶,已是斷了根弦,按照古人的唯心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