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化著堆紙錢香灰什麼的,走了沒多久。倒看見了一片荔枝園,等鑽了進去,裡邊是一幢頗為氣派的別墅,門前倒放了些練力氣的石鎖,鐵軲轆之類,莫非自己走錯了地方?可自己找對了人。 “我爸在後邊看報紙,要不就是種花。你和我來。”葉輕靈雄赳赳。氣昂昂的領著金易穿廊過道,這佔地非常大的豪華別墅倒讓金易在意了幾分。身家不在以億計以上,還是玩不起這些奢華擺設的,鄉野之間,臥虎藏龍,這是一種符合中國式哲學地思想。 見面是在一種比較尷尬的氣氛下進行的,金易扛過米袋子,水泥,擦過汽車,端過盤子洗過碗,但沒有想到葉輕靈的父親更勝一籌,一身名貴西裝,偏偏挑著兩個糞桶在那澆菜。 “你先坐,先坐。”葉輕靈的父親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輕靈地爺爺回來就拿我做長工使,沒辦法。”,然後黑喲黑喲的擔著糞桶往菜園裡去了,那裡果然還蹲著個瘦小乾枯地老頭兒,正叼著旱菸袋,朝金易左打量右大量,才呵呵的走了過來,在菜園邊上穿上了拖鞋,又洗乾淨手,特意用淨手液洗了好幾遍,才走到金易的面前道:“坐坐坐,你是金易吧?我家孫女兒已經惦念過好多遍你了,這不,果然是個很喜人的小夥子。”,老人爽朗大笑,沒有一點架子,金易陪著笑了一會,才對老人笑道:“老爺子好精神,我這次來是因為葉輕靈說你們要她嫁人,還是個什麼指腹為婚的物件,據說從未見過面,我才來的。” “噢?”老人將眼一眯,金易卻是頭皮猛然發炸,從眼皮縫隙裡的射出來地光芒銳利如刀,頓時讓他直接進入戒備狀態,他在表面上雖然變化不大,卻引得老頭子也做出了相應地改變,習武之人,相隔三丈就能互相感應,此刻空氣裡就多了些凝重感。 “是有這回事。”老人磕磕菸袋,咧嘴笑道:“我葉家雖然家道敗落,但還有些崇尚古風,那是當年的事了,剛好兩家同時擺酒,他家地娃娃週歲,我的女娃滿月,老頭我和那男娃的爺爺挽起袖子在馬路上幹架,打得驚天動地,那裡的電線杆子都被我的拳頭毀了不少……”老頭說到這裡,黑瘦的臉上多了些神采,手一抖,抖得不快,但空氣中已經有了風嘯,金易心中凜然一驚,這老頭子的拳法肯定是走威猛一路,果然,隨著老頭的一踢腿,他屁股下的座椅沒壞,足下的青石板卻激起了一些小石頭渣子,上邊多了個淺淺的烙印。 “不過哇,我還是輸了。”老頭吧嗒了口旱菸,搖頭晃腦道:“就將輕靈這丫頭許給了那小子,我和那老頭打架是因為那小子還在別的地方找了個媳婦,說是命中多妻,得找兩個好賢內助。” “我倒覺得前輩的做法不對,你輸了便是,為何拿你的孫女來做抵押呢?這不是拿她的幸福開玩笑?”金易老實不客氣的道,心下知道這老頭已經在不動聲色中考校自己,便將上好的耐克鞋在那陷入一個腳印的青石板上蹭了一蹭,腳步到處也是飄起了石頭渣子,又恢復了平整,只是去掉了一層。 葉輕靈正好端著茶過來,連忙對兩個相互陰笑著,各自動腦子想要對方吃虧的一老一少大聲喊道:“可不許動武。” “小丫頭片子,你好生在旁邊待著,大人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老頭子嘿嘿笑著,朝金易伸出了鷹爪似的手,卻是半點大意也沒有的道:“在下葉及,你這小子對我脾胃,咱們來親近親近?” “行啊,承蒙老前輩看得起。”金易笑著和葉及握在了一塊,兩個人都知道對方是練家子,不然金易也不會前輩前輩的叫,這親近就代表著暗裡較量了,隨著兩人身體俱是一震,葉輕靈擔心的捂住了胸口,心快跳到嗓子眼了,雖然她見過金易大發神威過,問題是自己家的老頭子太牛X,怕一個不好,誰傷了誰都不好。 金易卻是大吸了一口氣,這老頭可是深藏不露,只覺手掌交握處好像被鐵鉗鉗住了,傾盡全力才堪堪沒被那捏住,在肺部猛烈擴張之下,全身剛猛之氣已然全部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