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小姐時,頓時凌亂了。
“不好了,藍小姐跳樓了。”不等三樓的人反應過來,楊文就依在欄杆上大聲喊道。
楊文這麼一喊,藍家的人頓時從房間傾巢而出,當他們看到一樓處趴著的藍心後,紛紛驚呆了,無極之淵雖然沒那麼封建,但是這樣撩起裙子這麼趴著,實在有損一個姑娘的清白……
“誰?是誰敢傷我們藍家的人。”藍家的一個長老怒喝說道。
藍幽走到三樓的欄杆前,看到楊文一群人悠閒地依在上面看戲,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擁有這麼大的膽子了。
藍幽倒沒像藍家長老那樣怒氣沖天,據他判斷,藍心會如此,肯定是她自己找上門的。
此時,慕天和慕晴已經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當他們看到藍心趴在一樓,而楊文一群人正依在四樓看戲時,嘴角都不停地抽。
慕天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語重心長地對慕晴說道:“慕晴啊,四樓的那些人都是土匪,可別惹著了。”
“是!”慕晴有模有樣的回答。
藍家的幾位長老就站在慕天和慕晴的旁邊,聽到慕天的話,他們憤怒地看著慕天。
楊文絲管不理會他們的心情,聽到藍家長老的怒問,他嘻笑地說道:“是我們動的,怎麼了?”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動藍家的人?找死不成?”藍家的長老沒有見過楊文,以為楊文只不過是無極之淵那個小勢力的公子哥,所以伸出手恐嚇說道。
“藍家的人怎麼就那麼喜歡用手指著別人呢?”這時,毛韻寒也從四樓的大廳站了起來,走到四樓的欄杆前意味深長地問著藍長老。
看到毛韻寒出現,藍家的所有人眼皮直跳。
如果毛韻寒是藍家和慕家的神女,那麼,她就得罪不得,藍長老只好壓下怒火,儘量和藹地對毛韻寒道:“神女,不知道小姐犯了什麼錯,你居然要這麼把她從樓上扔下來?難道你一點慈善之心都沒有?”
“就是,一點包容之心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做我們兩家的神女?”
慕靈冷笑地走到欄杆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藍家人道:“這女人一大早就來擾我們的清悠,還獅子大開口地讓韻寒給她什麼巨鼎,什麼神藥,她以為她是誰啊?給乞丐都不給她。”
“哈哈哈,就是,拿去餵狗也不給她。”林廣安也走了出來。
“應該殺了她。”藍邪冰冷地說道。
看到四樓的人一個個冒出來羞辱他們,藍家的人憤怒非凡,正待他們想上樓跟毛韻寒討個說法,古修頓時散放出玄神極的威壓,冷喝道:“滾!”
藍家的眾人被古修的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不管是長老還是弟子,所有人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四樓。
藍幽苦笑地看著藍家的一眾人,現在就把毛韻寒惹毛了,他們什麼時候才請得到毛韻寒回藍家啊?
感受到古修強大的威壓,藍家的幾位長老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看了看樓下的藍心一眼,對幾個侍衛道:“快、快去扶小小姐起來啊,明天就要進行煉藥比賽了,她不能出事啊。”
被點名的幾個侍衛剛好就是藍心的侍衛,他們苦逼地走下樓去把藍心抬上來,來光風城沒幾天,他們已經在這個酒樓裡撿了小姐好幾次了。
大堂裡的人見藍家居然不敢過問四樓的貴客,他們紛紛記下了楊文幾人的面孔,暗自告誡自己,千萬別去招惹他們。
經過這個小小的插曲,煉藥比賽很快就已經來臨,當首賽開始的時候,原本死寂的光風城有了一些人氣,而比賽場地已經圍滿了人群。
毛韻寒所住的酒樓內:
經過一天的療傷,藍心已經恢復過來,得知毛韻寒讓人把她從四樓扔下來後,她對毛韻寒的恨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