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見諸將跪了一地當即擺了擺手道:“快快平身吧,既然諸位將軍如此說了本宮也就不再羅嗦,否則的話就有些見外了,如今失態緊急,諸位快給本宮說說背疆大營的情景。”
諸將聞言自然將目光都落在了邵飛身上,其雖說年紀輕輕,但卻是北疆大營主帥,其聽了賢宇問話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當即起身對賢宇恭敬的道:“啟稟太子殿下,大殷與大明聯軍雖說也很是勇猛,但若但論勇猛我逍遙皇朝兵士也可堪稱是虎狼之師,決不輸給敵軍。”
賢宇聞言卻是皺了皺眉頭,但其也並未介面,其知曉邵飛定然還有話要說,果然,只聽邵飛接著道:“但對方軍中有修行之人參戰,我軍根本就不是對手。”
賢宇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卻將目光落在了坐在其身旁的肖寒風身上,肖寒風見此淡淡一笑道:“說起來慚愧的很,見對方修行之人出手我方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為兄來到北疆城當曰便領著玄然弟子與對方大戰了一場,但我方卻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賢宇聞言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幾分,只聽其問道:“師兄道法通玄,再有玄然宮幾位師兄相助,難道還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此說來對方定然是有許多道法高深的修行之人相助了。”
肖寒風聽聞賢宇此言卻是搖了搖頭道:“非也,那人道法高深是不假,但卻並非眾人而是一人,其僅憑一己之力便可敵得過為兄與其餘玄然弟子,可謂是手段不小啊。”
賢宇聽了此言原本淡然的面容之上終於顯出一絲驚色來道:“什麼,對方只有一人,究竟是什麼人道法如此之高。”賢宇之所以會有此一問是因其知曉肖寒風的手段,肖寒風是金身後階的修行之人,一身道法在同輩之中可謂是少有敵手,再加上其餘一些玄然宮弟子,北疆城坐鎮的修行之人可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如今對方僅憑一己之力便可對抗,這讓其怎能不驚,若是如此對方修為定然不低,少說也是大法後階的修行之人,甚至更高,
肖寒風聞言臉上卻露出一絲古怪之色,其打量了賢宇一陣才接著道:“對方說起來來頭不小,其使出的並非佛道功法,也並非儒家功法,而是皇道之氣。”
賢宇聽了此話卻是心中一跳,這世上能用出皇道之氣的人絕不會超過十人,除了五國皇帝之外那便只有五國儲君可用處皇道之氣,也就是如他這般其餘四國的太子才能使出,賢宇心下一陣急轉後便開口道:“難道是大殷或大明的太子在敵營中坐鎮。”
賢宇此言一出邵飛卻搖了搖頭道:“殿下,那人並非太子,其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即便是有太子也還是個孩童,末將對此人倒是隱約有些印象,只是不敢認定而已。”
賢宇聽了此言眉頭又皺緊了幾分,其沉聲道:“無妨,我等原本就是猜想那人的身份,既然是猜想自然不一定就中,邵大帥但說無妨,無需顧忌太多。”
邵飛聽了此言點了點頭道:“若是末將所料不錯,此人恐怕正是當今大殷皇朝皇帝殷昌。”
“殷昌,,你是說大殷皇朝的一國之君殷昌御駕親征了。”賢宇聽聞此言卻是心下一驚,
邵飛聽了賢宇說話口氣言語自然又多加了幾分小心:“此只是臣所想,或許不是。”
賢宇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道:“若真是兩國國君或是太子出手那就怪不得諸位將軍與玄然宮的師兄們了,皇道之氣厲害非常,天下其他道法雖說也極為玄妙,但若是碰上了皇道之氣也多半無計可施。”賢宇說到此處頓了頓道:“大概情景本宮已知曉了,諸位將軍請回吧,容本宮思量一番,等有了對策本宮自然會再讓人請諸位將軍到此商議。”
諸將聽聞此言自然不敢怠慢,當即又給賢宇行了個大禮,而後才恭敬的退了出去,片刻後大帳中就只剩肖寒風與賢宇兩人,兩人一時間卻並未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