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青白難堪。
中午社夕七在宿舍脫下衣服去照鏡子,發現後背佈滿密密麻麻的紅疹子,難怪癢得他恨不能蛻了這層皮。
“哇烤,你這是怎麼了?痱子?溼疹?蕁麻疹?”吳在京從廁所走出來,誇張地大叫。
社夕七嘆氣:“大概是太熱了捂出來的吧。”
“那你這面板也挺嬌嫩的哈。”吳在京笑笑,兀自回了自己桌前。
“可以去買嬰兒爽身粉試試。”霍腿走過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社夕七覺得可行,拿上手機轉身出去了。
嬰兒爽身粉學校超市就有,上次社夕七看見過,付錢的時候,收銀小姐姐一直探究地上下打量他。
“怎麼了,我買這個很奇怪嗎?”社夕七忍不住問。
小姐姐忙搖頭,笑了:“不奇怪不奇怪,我就是看你好像我上次看過的一個影片。”
社夕七聞言抿住唇,懂了。
小姐姐笑笑:“不好意思。”
拿著爽身粉回到宿舍門前,社夕七發現自己沒帶鑰匙,結果敲了好幾下門、喊了好幾聲都沒人來開。
“糙。”社夕七低罵了聲,後背癢得難受極了。
一旁的輔導員宿舍門開啟,蔣錢探出半截身子問:“怎麼了?宿舍沒人?”
“嘿,老師。”社夕七忙先打了個招呼,才道:“不應該沒人啊,我才出去沒多久,他們剛才還在。”
“那你打電話問問?”
“哦,對哦。”
社夕七先撥了吳在京電話,正在通話中。
又撥了賢俞電話,關機。
好在下一個撥盛範的手機,終於接通了。
社夕七黑著臉進來:“你們都幹什麼呢?”
吳在京還在陽臺煲電話粥,盛範指了指床上:“他們戴耳機睡覺,我剛才在廁所所以沒聽見,不好意思啊。”
社夕七擺了擺手示意沒事:“是我自己沒帶鑰匙。”
接著他發現,他找不到鑰匙了。
“呃,我鑰匙呢?”
“你上次放哪裡了?”盛範問。
社夕七苦思冥想:“我這兩天好像都沒用到鑰匙啊……”
“你這兩天都沒帶鑰匙出門嗎?”
“都是跟你們出去的,沒用上,沒太注意。”社夕七敲了敲腦袋,仔細回想,突然靈光一現:“體檢那時候!”
盛範內心無語了一下。前天到現在,才發現鑰匙沒了。
“有沒有可能在沙小貂那裡?”盛範說。
“你們說什麼呢?”吳在京終於打完電話走進來,問社夕七,“你剛是不是給我打電話了?”
“我剛進不來門。”社夕七說。
“那你們在說什麼沙小貂?”吳在京半是揶揄半是好奇。
聽完盛範解釋,吳在京一拍大腿:“那巧啊,你又有藉口找她了。”
“要怎麼問?直接問?”社夕七凝眸思索。
“直問啊,這有什麼的。”吳在京說。
下午沙小貂果真來軍訓了。
為期一週的軍訓明天就要結束,教官們要篩選優秀的選手,在明天下午進行最後的軍體拳匯演。
譚琴毫無疑問被選中,教官在詢問了沙小貂的身體狀況後決定讓她也上場。
參與整個文化產業系的集體匯演是需要另行演練的,廣告班男生出社夕七、伊北華、牛京、孔毅鷹4人;女生出譚琴、沙小貂、邢開言、吳夢佳4人,即刻便去了新的隊伍——文產系匯演隊。
一整個下午都在調整隊形,按身高排列,不分性別。沙小貂為自己不是最邊上那排而生出了幾分慶幸與得意。還好還好,還不是最矮的,雖然她就在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