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個坑。還記得換別人錢的人,肯定不會想到去死得。想到這裡,丘豐魚沒多想,就站起身:“我該走了。祝你好運,西爾莎。”
“再見,丘先生!”西爾莎也笑著說。
從屋子裡出來,丘豐魚覺得自己應該去酒吧喝上一杯,因為有點兒鬱悶。
“你的伏特加。”希爾將一杯酒放在了丘豐魚的面前,“聽說了嗎?這次大衛?伯金死定了,到現在那幫俄羅斯人都還沒有放人。通常這樣的時候,就意味著大衛?伯金命不久矣。”
“我覺得你就像是個烏鴉,從你嘴裡出來的都是壞訊息!”丘豐魚一口氣喝乾了。
“難道你覺得這不是個好訊息?你和大衛有矛盾,他倒黴你應該高興才對!”
“閉上你的烏鴉嘴吧,和你比較起來,大衛好多了!”丘豐魚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句話我贊同,我寧願做一個比他更壞的人,也不願意做一個好人,這年頭做好人代價太大了。”沒想到布瑞金居然贊同丘豐魚的這句話,“我知道大衛是為什麼才被俄羅斯黑幫下死手的,因為那個表子,他愛上了那個表子。”
“嘭”的一聲,布瑞金的腦袋忽然就猛烈的撞擊到了吧檯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然後他就捂住額頭軟倒在地上。
丘豐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從容的從吧檯上離開,這個混蛋,簡直是在攪亂自己的心思,該死的混蛋。真該一拳打破他的鼻子的。而不是隻讓他撞擊一下額頭。
酒吧裡所有人都很驚愕的看著丘豐魚離開,然後布瑞金從櫃檯下爬起來,捂住了額頭。額頭上紅腫不堪,還有血跡。
“要報警嗎?”一個夥計在旁邊問。
“報警?不,不用報警,這混蛋是個好人!”布瑞金就對著丘豐魚離開的地方笑起來,好像捱了揍還挺高興的樣子。
回到家,丘豐魚就睡了。什麼也沒有想,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了敲門聲,丘豐魚下來開門,就看到了柯芬副警長,她全副武裝的站在門口看著他。
“說吧,這次打算抓我嗎?那傢伙報警了?”丘豐魚對著柯芬警官聳了下肩膀,“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帶種的男人。”
“你說的是布瑞金?我真該感到高興,你揍了他,這是他該得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揍得他滿地找牙了。”柯芬警官的話讓丘豐魚聽得很高興。
“那麼你是來吃麵的?”
柯芬搖頭,看著丘豐魚說道:“有人告訴我,昨晚你去過西爾莎的屋子裡,她的腿斷了,但是昨晚上她失蹤了,就在你離開沒有多久,我知道你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就是你揍了布瑞金的時候,西爾莎被人帶走了。”
“有人報警了?”
“是的,是她的朋友,就是你那天晚上揍了的幾個混蛋。他們湊了一些錢打算去交給西爾莎,他們找不到她,屋子被弄得很凌亂,我不知道她這樣的狀態還能不能撐得住……”柯芬有些傷感,這件事恰恰是她管不了的。
“他們要西爾莎交錢……”丘豐魚悠悠的說了一句,“我的一萬美元……”
“什麼?”柯芬警官看著丘豐魚。
“沒什麼。我是說我的一萬美元……對了,明天我要去採購一些東西!你要去帕索市嗎?可以帶我一起去。”丘豐魚忽然岔開了話題。
“不去,你可以去找順風車,經常有人去帕索的。”
“那好吧,再見,柯芬警官,很感謝你告訴我這個訊息。”丘豐魚對著她點點頭,然後上樓去換衣服。
二十碗麵條依舊賣的很快,在十二點半左右就賣完了,丘豐魚收拾了之後,然後提著一個雙肩揹包出門了,他決定去帕索市。
攔了一輛從小鎮前往帕索的順風車。開車的是小鎮上的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