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背後開了一槍而喪命。
至於為什麼俄羅斯士兵要槍殺他,沒有人知道原因,反正那名俄羅斯士兵沒有被處罰,而丘豐魚也沒有去為他報仇。這在當時是很常見的事情。既然拿起了狙擊槍開始殺人,那麼就隨時就要有被人殺的心理準備。
這個事情丘豐魚本來是誰也沒有說,但是還是在他的一個筆記本中的一張照片讓蒂姆看到了。照片上的兩個人穿著大衣,帶著俄羅斯人特有的黑邊的圓圓的棉帽子。勾肩搭背,笑得很開心。
丘豐魚就只是說,這是自己的搭檔,然後就再也沒有說過關於這個人的任何事情,甚至包括他的名字都沒有說出來。每個人心中都有著不為人說的秘密,所以丘豐魚沒有告訴蒂姆,而蒂姆也不敢問起這個人,除非丘豐魚主動說起來。
這次打賭,丘豐魚事後知道了,但是他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對蒂姆的矇眼射擊,有點兒不以為然。這傢伙學了點東西之後就喜歡錶現,這可不是好現象,為此他還特意的和蒂姆談了一次。
看著蒂姆有些垂頭喪氣的離開客廳。艾普莉就從樓上走下來,對著丘豐魚說道:“你是不是對他太嚴厲了?他才十六歲。還是個孩子。”她可是眼看著蒂姆的父親被殺死在自己面前的,心裡難免對蒂姆有種別樣的憐憫之情。總覺得這是個可憐的孩子一樣。
“他已經不是孩子了。”丘豐魚搖了搖頭,“從他父親別槍殺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就不是孩子了。他內心裡還有仇恨,這需要他自己去處理,就算他只有十六歲,也得像二十六的男人一樣去做事情、思考問題了。”
“好吧,你們男人總是有理。”艾普莉嘆了一聲,“我總覺得放下仇恨,能夠讓自己和平的生活一輩子,才是最明智的選擇,生活在仇恨中的人,會迷失自己的。”
“或許有人會有不同的看法。”丘豐魚就笑,“彆強加在別人頭上,或許蒂姆認為,只有幹掉了殺害自己父母的人,他才可以安心生活的話,誰也不能讓他改變主意了。”
“你總是有理由。”艾普莉白了他一眼。
丘豐魚就一笑,不出聲。艾普莉和丘豐魚聊了一會兒,就去自己的房間裡寫劇本去了,她準備將自己寫好的那個《傑西卡?凱帕的最長一個月》的劇本再改一改,有些東西總覺得還欠缺一些什麼。
至於是欠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好像是主人公,她是以丘豐魚為原型來寫的,但是現在她對這個人總覺得有些看不太透徹一樣。如果只是流於好萊塢的一貫的模式的話,很顯然就會讓這個充滿魅力的男人失去了一些光彩。
丘豐魚在她寫劇本的時候,是不會去主動打攪她的。就算她不寫劇本,丘豐魚也不會主動和她說些什麼。反正家裡就維持著一種奇怪的氣氛,艾普莉不主動找丘豐魚說話,丘豐魚就不會主動找她。
但是家裡的另外的一個成員蒂姆卻總是喜歡和艾普莉聊天。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蒂姆和艾普莉有了很多的話題。主要也是因為艾普莉曾經救過他。儘管是丘豐魚行動的,但是最初確實艾普莉的衝動,才讓丘豐魚行動起來。
這個丘豐魚並沒有忌諱什麼,而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蒂姆。所以蒂姆對艾普莉的感受又變得不同了一些。也算是共過患難的人了。他們在一起還生活了一段時間,儘管不長,但是卻足夠讓他們的關係比別人要不同一些。
辛西婭有兩天沒有來了,今天她又過來了,帶來了一個訊息,那就是賽車的時間和地點。這個對於丘豐魚來說並不重要。而蒂姆卻歡天喜地,還有戴維斯,甚至還有點低聲下氣的過去獻殷勤,問起自己能不能一起去。
“你當然可以一起去,再過一週的時間。”辛西婭就對著戴維斯保證。
“我呢?我可以一起嗎?”不知道這話怎麼就被桑德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