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好,我可以聯絡船,但是我堅持我的看法。”
“對不起,我也堅持我的看法。”比莉就哼了一聲,“你是聽命於我行事的。夥計,聯絡船吧,我們乘船,速度應該比較快,可以讓他們措手不及。儘快的透過這裡。”說著就很堅定的看著那名警察。
這名警察很顯然是個負責的。但是他也確實是聽命於比莉行事的。於是就狠狠的瞪了比莉一眼,拿出了衛星電話和總部開始聯絡了。嘰裡呱啦說了一大段之後,他的表情有些憤憤然,最終還是悻悻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對著比莉說道:“他們答應了,該死的,他們全部被迷住了心竅,他們被美國人的金錢收買了。”
“哦,該死的混蛋,那些上層人的腦子是被大便塞滿了嗎?明明知道那是馬什科皮羅人的地盤,還要讓我們去送死?我抗議這次心動。”另一名警察在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了,就忍不住大聲的抗議起來。
“是的,這就是作死。”剛才這個打電話的頭兒就對著那名抗議的警察說著,“是的,夥計,我也很不滿意,但是現在我們還算是警察,所以就只能繼續往前走。再過三個小時,船就過來了,我們乘船去,爭取儘快的透過。如果你想回去,那麼請便吧,我不會讓你們送死的。你們自己決定,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那個頭兒說著,就坐下來,靠著一棵大樹,不再理會那個抗議的傢伙了。
那傢伙就愣在那裡,好一會兒,才罵了一句,也坐下來,靠著樹幹,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這一口吐沫是對著比莉吐的。比莉裝作沒有看到。只要這些傢伙繼續跟著自己走,為自己探路,她就沒有意見,隨便他們怎麼想怎麼做。
過了三個小時,才來了一條船,是一條很大的船,完全可以裝下這二十一個人。只不過船來了之後,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一行人上船,然後船就緩緩的行駛在河道上。因為是夜晚,這條木質的船並不是很結實,所以航行的速度很慢。
比莉上船之後,就對船上的位置進行了分配。她和她的團隊分配到了船艙中的比較好的位置,可以擠在一起睡覺。而其他人就只能擠在一個大艙內睡覺了。但是這並沒有讓那些警察們不滿意,他們很習慣的就擠在一起。
大船在河道上慢慢的行走,在夜晚,船頭和船尾各有一名警察在值班。雖然那些馬什科皮羅人不可能在夜晚發動攻擊,但是也要防止一些野獸之類的,在半夜的時候跳上船來。畢竟這條分支的河流的河道並不寬敞,透過這條船也只是剛好。
“我們能夠和那些人進行接觸嗎?”一名cia的探員就問正在船艙內有些發愣的比莉。她一個人有個單獨的艙,但是她現在還是和她的同行們在一起,“我們的目的是談判還是強行的營救?”
“你很急嗎?”比莉就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說道,“好吧,夥計們,我也不瞞著你們了。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容樂觀。我們首先要找到他們,然後先談判,如果不順利的話,我們再想辦法讓秘魯的政府軍加入進來強攻。”
那名探員就搖頭而笑:“長官,這並不是很樂觀的事情。我們能不能見到他們還真不好說。好吧,既然你已經有了決定,我們就遵照決定來執行,您一定不會怪我多嘴了吧,我們必須搞清楚您的決定才能夠去執行任務。”
比莉就點點頭,然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朝著自己那個艙位走去,她現在也不得不說一些安慰軍心的話。她得到的指令其實就是很簡單,只是現在還不是跟他們說的時候。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單獨的艙位,比莉就滿心的想起了一個人。那個傢伙真的很可靠,起碼不會讓自己這樣心力交瘁。這不是一件好差事,相比於在伊拉克的任務,這個任務一點兒也不比那個容易,想著想著,她就慢慢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猛然的醒過來,開啟艙門,外面還是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