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了口涼氣,我靠,人家是在這祭奠皇后呢,既然口稱皇后為娘,他怎麼不進去呢,不會是皇后的私生子吧?
“兄弟,這孩子是誰啊?”都頭想到這,事關皇家‘秘辛’更要小心,他往邊上靠靠問攔住他們的潘龍。
“滾,這是堂堂的二皇子,大宋兗親王,孩子也是你隨便叫的嗎?”潘龍看王爺哭的悽慘,心情正不好呢,推了都頭一把罵道。
“啊?!”一幫人都傻了,人家皇子祭奠皇后,還真是名正言順,幸虧沒動手,否則明天就輪到自己出殯了,人家的地方願意在哪哭就在哪哭吧,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個小都頭管,趕緊上報吧,這些人來得快去的更快,都躲進了宮門裡頭,偷偷的盯著外邊。
都頭報到都指揮那,都指揮一聽也不敢做主,馬上又報到了內侍省都知楊戩這,這事是皇上的家務事,他是正管啊。“什麼他沒走,還在宮門外搭了靈棚!?”楊戩聽了,只覺得腦瓜仁子疼,這孩子他是不是鄭貴妃生的呀,怎麼跟王皇后似的,那麼死心眼啊!
“都知,您看怎麼辦啊,兗親王在門口大哭大鬧,待會大典結束了,很快滿朝文武就都知道了,瞞是瞞不住的,您得拿主意啊!”傳信的小黃門是他的親信,關心地說道。
“他們知道能怎麼地,關鍵是官家那怎麼解釋?”楊戩不愧當領導多年,一下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之處,“你去請梁師成到這來一趟,就說我有事和他商量!”他尋思了片刻吩咐道。
梁師成很快就被請來了,兩個人在屋裡嘀咕了一會兒,拉著手笑眯細地出來了,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相攜去參加大殮儀式,現在皇上正煩著呢,最需要他們陪啦,小黃門跑到宮門口告訴軍士們還是那句話‘沒有聖諭不准他們進宮’!
······
“酉時一刻!”這時漏房裡傳來保章正拉著長聲的報時聲,瞬時哀樂聲響起,當然不是現在葬禮進行曲,是什麼趙檉也聽不懂,只是聽著悽慘,讓人不忍落淚。大殮要給棺材加蓋下釘,按規矩是最後一面了,主人主婦皆應憑棺而哭盡哀,頓時整個宮城中哭聲四起,真的假的,聲大聲小的,男的女的,親的後的都是大放哀聲,竭力哭嚎···
“娘啊,孩兒不能未能在你床前盡孝,更未能見您最後一面,不孝啊···”趙檉以頭搶地,放聲痛哭,看著模樣是悲痛欲絕,“皇后啊,我與你素不相識,無情無份,甚至話都沒說過一句,老子被趕出皇宮你也未給我說句好話,現在我這麼賣力的哭你,你以後可要保佑我,別讓你兒子找我麻煩。”他邊哭還沒忘跟冥冥之中的王皇后交流,談談條件。
一套繁瑣的儀式結束,已近午時,趙檉嗓子都哭啞了,見喜和護衛們抹著眼淚勸解著,躲在門洞裡的殿直軍士們也是唏噓不已,他的孝心倒是把這些人都感動了。
這時宮門再次開啟,一些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能在殿裡的都是五品以上的,那些小官們只能在殿外挨凍,現在總算結束了,皇上又不管飯,都準備回家呢,一出門猛的看到門口忽然多了個靈棚,一打聽才知道,兗王爺在這哭了半天了,他們立刻心裡平衡了,自己官雖小還能在宮裡哭幾聲,比王爺待遇還高呢。再細問,卻都不舒服了,兗王出宮的事情大家多少都知道點,可現在皇后死了,孩子回來奔喪,卻連大門都不讓進,有點說不過去了,一時間都圍著邊上議論紛紛。
趙檉這時心裡這個氣啊,剛才老子哭的昏天黑地的你們一個也不出來,現在老子累了,你們圍觀來啦,得了,接茬哭吧,於是趙檉又由抽泣變成了嚎哭,邊哭邊訴說母子情深,卻沒能床前盡孝,送母后最後一程···這些人卻很快從傳言中得知是楊戩將王爺攔在了門外,立刻都蔫頭耷腦地走了,屁也不敢放啦。
“媽的,你們連這點正義之心都沒了,看來大宋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