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們的事情,還有你,知道嗎?”表叔自個又倒上一杯酒喝了,他好這口,喝完他說:“走,送你們過去。以後你們自己照顧自己啦。”
“我到哪打鬼子?這裡不是有現成的鬼子在春花院嗎?可以去打啊。”山老虎說。
“就你們二個?我剛才怎麼說的,年輕人自不量力,長一個大腦袋天天想些什麼事。不好,有人來了。”表叔耳朵靈得很,往窗外看了一眼,果然是小村帶著鬼子朝這邊來了。在鎮上玩了女人後回炮樓路過表叔家,看裡面有燈火,想起了表叔,以前偶爾到這裡與表叔一起喝過酒。
但表叔不知他們來意,以為鬼子知道了山老虎和猴子在他這裡的訊息,他轉屋裡從枕頭下摸出駁殼槍開啟保險插在腰間,招呼他們快點到停船的地方去。
路過這裡本想與表叔喝口酒的小村見裡面久不開門,心中納悶,又見裡面的燈滅了,覺得情況不對,一腳踢開了門,身邊的鬼子們衝了進去。就在這時,表叔一槍打了過來,一個鬼子的肚子立即現了一個窟窿。小村一愣趴在地上隨即掏出槍來:“新四軍的幹活,射擊。”黑燈瞎火中的鬼子們不知道敵人在哪裡,直朝前面一陣子亂開槍。
不幸,亂飛的子彈擊中了表叔的大腿和腰間,表叔倒下了。山老虎和猴子返身到他的身邊。表叔怒道:“回來幹什麼?快走啊。”山老虎看見他手中的槍,又看看錶叔,問:“表叔,你怎麼有這個啊?表叔,沒事吧?”表叔說沒事。想站起來卻支撐不起自己身體了。猴子趕緊扶著他:“表叔,你這個是什麼槍啊?”表叔說:“打鬼子的槍。”
山老虎問:“未必你是新四軍?”
“走走走,再不走,是不是想跟我一樣被子彈打中啊。”這時,鬼子又是一陣子彈掃來,打在他們的周圍,山老虎想要搶表叔的槍,被表叔用槍敲了一下,痛得山老虎手直甩,嘴巴咧得好大好大。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快點,你們到船上去,我來對付他們,現在趁鬼子還不知道我們的情況,他們還不會輕易上來的。你們過河就到旅店找你師父,人多好行事也有一個照應。”
山猴子見表叔如此執意,和猴子上船了。
見他們走了,表叔挪著身子移到了一堵牆邊,看著鬼子方向的動靜,他傷口的血直流,他索性脫下自己的衣服把腰子捆了個結實,做完這些事,他發現鬼子擁了過來。他屏氣凝神看著鬼子慢慢的接近,突然一扣扳機,又擱倒了一個鬼子。訓練有素的鬼子急速地臥倒在地又是一陣猛烈的掃射,機槍步槍噴出的火舌直向表叔吐去,表叔全身佈滿了彈孔,鮮血染紅了他全身。
一陣激烈的槍聲把正登上船向江裡劃去的山老虎和猴子的心揪緊了,他們擔心表叔的安危,同時也擔心江上鬼子的巡邏艇。
隨後一片寂靜。
搖著槳的山老虎預感到了什麼,眼淚汪汪的。
突然,一陣槍聲傳來,子彈在他們身邊飛梭。小村發現了江上影綽綽的他們,命令鬼子開槍,子彈從他們身邊飛過。一顆打在山老虎手上的槳上。
二人沒有任何的話,上了岸,找到盧杆住的旅店,山老虎大叫著盧杆。旅店的人都被他吵醒,來到了盧杆的房間裡。見面後,山老虎放肆大哭起來,哭得盧杆他們莫名其妙。忙問怎麼回事。肖珂來了在旁邊看山老虎哭,不屑一顧地說,一個男子漢有什麼事值得哭啊?你就快說吧。猴子見山老虎只是哭,就一五一十將事情真相告訴了盧杆。聽完,小林嘆了一口氣說:“這怪誰啊,我杆子哥說了不要去拿鬼子的東西,偏拿,不聽,這不惹了禍吧,真是不長腦殼,不但把你那些弟兄害死了,還把表叔也搭了進去。”
盧杆喝住了小林。
聽小林一說,山老虎哭得更厲害了,猴子在旁邊心裡也不爽也抽泣起來。盧杆心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