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個步。想不到這麼巧,樸先生也——”
“哦。您繼續。”說著,車裡的人抬手要按上車窗。
“哎哎,怎麼這麼不懂事兒呢這孩子,”邊伯賢沒見好也收了,趕緊拉開車門坐了進來,“這不給你送傘來了麼。”
“我有車幹嘛還用傘。”
“萬一你到處辦事兒不方便呢——你看吧你身上都淋了些雨了。”邊伯賢扯了扯對方身上的衣服,隨即低頭收拾著手裡的傘,“我也是閒得無聊了。中午你說來老宅看看,我下午沒事兒就過來等你了。”
“無聊?大週末的沒跟你的狐朋狗友打牌去啊。”
“你那幫太子黨才叫狐朋狗友好吧?”邊伯賢剜他一眼,“我朋友週末有時候也得加班。都給人打工的,誰跟你們似的啊大老闆。”
“你不是還有沒工作的朋友麼。那個大學生。”樸燦烈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跟他聊著。
“你怎麼老惦記著那個。”邊伯賢拿眼斜他。
“你朋友我知道的總共也沒幾個。”
“好啦,我知道你是在吃醋啦。”邊伯賢故意噁心他,一臉少女相地湊上去親他臉頰。他臉上還帶著細小微涼的雨水珠,邊伯賢觸碰著它們,像是吻下了晨間的甘露。
只不過他不經意按住樸燦烈膝蓋的手讓對方微皺了下眉。
“晚上回去給我按摩按摩腿。”
邊伯賢一愣。
“這業務……您以前沒提過,我不太熟啊。”
說著,他看向了樸燦烈的腿,發現那人褲子的膝蓋部分有些髒了。
“你腿怎麼了。”他問道。
樸燦烈抿抿嘴:“摔了一跤。”
“哈哈,都多大的人了。”邊伯賢笑他,“再說了,摔倒了你按摩也不管用啊親。”
樸燦烈沒再應聲。倒是邊伯賢,拿拳頭一下一下輕輕鑿著樸燦烈的腿,拙劣的手法明顯是在對“按摩”這一吩咐敷衍了事。
“怎麼,不開心啊。”邊伯賢一直扭頭盯著他看。他一直覺得自家老闆長得真是漂亮——對,就得用漂亮來形容。他總是禁不住腦內樸燦烈小時候肯定長得就跟個姑娘似的,雖然就現在來說對方那體魄壓自己五回都菜菜的。
“幹嘛皺著眉嘛。”
“……”
“不開心的話,要不我們來開心一下?”
邊伯賢說著,手已經伸向了樸燦烈的褲帶。
這類套話是邊伯賢的慣用臺詞。作為一個包養的情人他確實盡心盡職,不管老闆心情怎樣,他都能變著法地主動獻上自己以排解心憂——“生氣了?要不要洩洩火?”“高興吧?不如我們慶祝一下?”“你不忙啊,沒事做的話我們找點事兒幹?”諸如此類。而下一步,便是邊伯賢無下限的挑逗。
正如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