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竄將出去,鬥志高昂地向著高興一方撲去。
“保護小王爺,殺!”
騎兵師眾人如何會懼怕高寶寧,更何況高興正在苦戰,他們又怎能棄之而去。只是如今高興就在雙方之間,他們卻不敢冒然使用弓弩,只得棄了長弓,紛紛拔出鋼刀,一往無前地向著高寶寧迎去。
看著衝到近千的高寶寧和己方的騎兵,高興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到不怕與高寶寧交戰,但卻是萬萬不能被其纏住,否則等被高寶寧八萬大軍圍上前來,莫說勝利,這一千勇士能活著的恐怕沒有幾個。
想到可能面臨的困境,高興心中微感焦急憤怒的同時,也不禁有些自責。高興心思縝密,行事也一向小心謹慎,今日卻是一時疏忽而中了敵人的奸計。
倘若高興能對高勵痛下殺手,他也不必追出來,也更不會給偷襲者偷襲他的機會。若非高興六識敏銳,做出了閃避的動作,身上有穿著鎧甲,即便那利劍不能將他當場格殺,也要身受重傷。
“雲飛,你這卑鄙老兒,只會背後傷人,真令人不恥!”高興手中動作不停,口上同時怒罵著,語氣中滿是鄙夷嘲弄的意味。
“成王敗寇,高興小子,只要你交出孔梓煙,然後乖乖跟老夫迴天道宗,今日我或可饒你一命!”雲飛手中的攻勢分毫不亂,對於高興的譏諷也是毫不在意,反而笑著說道。
雖然如今雙方還未決出勝負,但在雲飛看來,他們卻是勝券在握。只要他拖住高興,高寶寧就有時間完成合圍,到時候高興就是插翅也難飛。
“好你個不知羞恥的老兒!”高興暗自咒罵,眼中殺機大盛,身上那猶如實質般的殺氣洶湧澎湃地向著四周席捲而去,使得雲飛心中暗驚,面色也不由嚴峻了些。
“雲飛老兒,據說你弟弟雲蕭乃是天縱之才,是天道宗的數百年的最優秀的弟子,無論是武功還是文采你都難以望其項背,所以你心生妒忌、怨恨,這才使用奸計,迫使雲蕭與百花宮凌素心結為夫妻,招來殺人之禍啊!你這招借刀殺人的計策可真是高妙,只可惜為何你卻依舊未能成為天道宗的宗主呢?”
“高興小賊,你休要血口噴人,汙衊老夫!”聞聽此言,雲飛本來還滿心歡喜的心情頓時被破壞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憤怒與屈辱,他那本來還算平靜的面容驟然變得猙獰起來。
高興卻是對雲飛的怒斥置若罔聞,自顧說道:“孔梓煙堂堂天道宗少宗主,為何會無故叛宗?世人皆說孔梓煙投靠了我高興,為何本公卻從未見過她?莫不是雲飛你對天道宗宗主之位覬覦之心不死,早已將孔梓煙暗地殺害,然後嫁禍與本公?”
高興嘴角掛著森冷的笑容,右手穩若磐石,手中的長劍亦是揮灑自如,“你這老兒,當真是卑鄙無恥,虛偽至極!想雲蕭前輩一世英明,怎會有你這麼個齷齪不堪的兄長?當真是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放屁,放屁!你這信口雌黃的小兒,今日老夫定要將你碎屍萬段!”雲飛氣的暴跳如雷,雙目血紅,面容扭曲,整個人便似暴怒的雄獅,逐漸陷入了瘋狂之中。
“小賊,受死!”怒吼聲中,雲飛手上的劍勢陡然一變。如果方才他的劍勢攻守兼備,連綿不絕,如網一般,越收越緊,那如今他的劍勢卻似是驚濤駭lang,大開大合,充滿了暴戾,激進有餘,退守不足。
高興嘴角輕輕一揚,毫無畏懼的迎上前去,深邃的雙眸沉寂一片。
便在這時,高寶寧與高興的一千騎兵也終於短兵相接。狹路相逢勇者勝。儘管燕軍有高寶寧帶領,但論及氣勢他們與高興一方依舊差上不少。是以雙方甫一接觸,高寶寧一方前衝的勢頭便被對手生生遏制住,更有數十騎兵當場便被撞得跌進了人群,引起一片騷亂。
“捉了高寶寧,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騎兵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