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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和女流氓談人生哲理(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打擊晚上好啊,吃飯了咩有,人家去吃飯啦,嘎嘎嘎!

符合你個毛球啊。

還有,你這麼直呼哀家的閨名真的好麼?

“皇上你不會是傷口嚴重了,發癔症吧,說得都是些什麼胡話。”陸瑾佩翻了翻白眼,伸手就往秦作庭額頭上摸了摸,這也挺正常啊。

收回來的半道,就被秦作庭手疾眼快地一把攥住,放在嘴邊輕輕啄了一口,在陸瑾佩欲要動手時,笑眯眯地道:“朕背上的傷還沒好,要是你再死命地掙扎,裂開好不了,以後都是你上朝,睡不好覺,聽一群老頭叨叨,你想過這樣的日子麼?”

……不想,不過她也不想這麼被他光明正大地非禮。

陸太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情道:“……你不是要看奏摺麼,我去睡覺,你慢看。”麻溜兒把你的爪子給老子放開。

“你可以躺在這兒。”秦作庭拉著她地手,慢慢地拍了拍身邊空出來老大一塊床榻,笑得甚是猥瑣:“我看摺子,不打擾你。”

“……呵呵,我怕打擾你,還是不睡了。”

“不睡咱們就來說說你的事。”皇帝陛下真的把看了一半的摺子給丟在面前一團亂的梅紋填漆小几上,一用力就被身體嬌小的陸太后從椅子裡拎到了床塌邊倚著。

“你說你一個姑娘,遇著危險抽刀往上衝是什麼情況,不要你成天採花撲蝶的,也不能動不動把刀槍劍戟的往身上擱,傷著自己怎麼辦;還有你身邊站著個男人,再遇到這種事就把男人推出去,不濟也能替你擋兩刀,就算紮成個蜂窩也能拖回去燒成灰,下回碰上個緊急情況也能撒出去擋一擋,你聽著麼?”

秦作庭伸手戳著她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氣得直翻白眼。

“……聽著了。”陸瑾佩鼻子有些酸,很是不忿地往榻子上一躺,生生地把皇帝陛下給擠到了一邊。

“就你……你聽著什麼了,給朕描述一遍。”秦作庭皺了眉頭,下了床把她往裡頭擱了擱,再倚在椅子裡抄起一本奏摺往她胳膊上輕拍了一下。

“你死了把你拖回來燒成灰,放在身上。”陸瑾佩翻了個身,笑眯眯地描繪了一番,誠心氣他。

秦作庭眼憤懣地咬牙切齒,到底捨不得下手,無奈地道:“你這麼記著……也就記著吧,你這個腦子能記著這些也挺不容易的,成天除了睡就是吃,我能指望著你這麼快開竅?”

“你是男人,不懂作為女人的心酸,不能活得那麼累,一定要吃好玩好喝好睡好。一旦累死了,就有別的女人花咱的銀子,住咱的屋子,睡咱的公子,還打咱的孩子,是不是特別可憐啊?”

皇帝陛下養在深宮之中,不瞭解民生疾苦,需要普及常識。要不那麼位天真可愛的晉惠帝,張嘴就問何不食肉糜。

秦作庭深深覺得和這麼一位資深的女流氓談論人生哲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不由得感慨道:“太后,您真是博學多才。”

“古人云,女子無才便是德,陛下這是在諷刺我麼?”

“豈敢,太后堪稱無德便是才。”

“……哀家睡覺了,陛下請便。”

翌日,皇帝陛下在壽昌宮偏殿堆了一桌子的奏摺,請便上朝去了。

陸太后無事一身輕,一覺睡到自然醒,感念皇上解救她於水火之中,甚是好心情地蹲在地上,一邊喂貓,一邊整理摺子。

誠然,是被秦作庭昨兒唸叨了一整天:懇請太后幫忙,她才這麼做的。

過了午,貓吃飽在地上翻著肚皮的時候,段祥來報安平世子接了陛下的旨意,來取一些摺子。

傅堯徽神情有些憔悴,許是宮內宮外兩頭跑,審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