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脊背發麻,一口咬住她鮮嫩的耳垂肆意地舔舐,指腹輕輕地摩挲在胸口不安分的弧度上,在她低低的喘息聲裡,迷離的眼眸閃著炙熱的光對上她歡愉的眼神,啞著嗓子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星期天老時間喲,咱們不見不散。
咳,那什麼,下章就是那什麼……大家懂得,火山先跑了……
☆、傾盡江山胭脂色
夜裡的涼風透過未關闔的小窗難耐地擠了進來,一室嫋娜的白霧被淡淡地吹散,讓他瞧清楚了懷裡獨屬於他的絕色風景,浸溼的墨髮緞子一般嬌弱無力地貼合在貴妃榻上乳白色的羊毛氈上,鋪成這慣看風雨的時間最美妙的水墨。
鶴嘴金鉤上三層若隱若現的秋和絲被放了下來,兩人寬的貴妃椅前後上下被全部遮住,她身上的青木香一時便縈繞在帳內,添了幾筆風流的韻味。
秦作庭將她的手臂上的傷口用裡衣紮緊將將地止住了血,換來了身下之人不滿地埋怨。他輕笑捧住她纖細柔膩的頸,虎口埋在她腦後柔軟的髮絲裡,被春意染透的絕色臉龐上漂亮的眼眸裡映著的全是他的迷亂的臉,柔情似水卻帶著毀滅的堅決。那樣強勢的迅猛,像一道光將她從無助的黑暗裡裹挾出來。
他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炙熱溫情又細碎的吻落她桃花一般的面頰上,順勢把她擁在懷裡像劃在絲緞上的礫石,用張力點出屬於他的顏色。他細長的鳳眼染盡了世間的風情和豔色,含著笑將她擁入懷中。
她雖被藥力控制的毫無意識,可來自身體的感受在混沌的腦子裡越發得清晰,眼前便是他乾淨精壯的胸膛,自胸口而下緊緻的小腹到大腿,傷痕交錯、甚至劍痕上還鋪著另一處凌亂的刀口。她仰躺著,望著他不明的神情,手從他手裡鑽出來輕輕拂過那些恆久的傷疤,似乎接觸到面板便能觸過那些埋入歷史裡塵封的舊事,她細嫩的指腹柔柔的描畫刻畫思索著她不知道的那些驚險。
秦作庭心頭像是被人輕輕地勾撓又屈指輕彈,想而不得之時又遠遠地跑開望著他嬌笑。他俯身專心地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她在混沌中安撫的眼神,內心地撼動驅使他不管不顧地將吻又落在她身上一路反覆,他逆著火輾轉而來,細密綿長,一路相伴,看盡滄海桑田。
她四處不安地扭動,雖說嬌嬌軟軟的無甚力道,也教情到深處無可自拔的皇帝陛下悶悶地哼了一聲,半是痛苦半是愉悅,嘴巴卻不肯繞過她,“我的小佩,原來這麼生猛,我這一路風塵僕僕你可不要嫌棄。”
陸瑾佩本能地就想和他反唇相譏,奈何出口的聲音綿軟無力倒像是一隻手在他心口嬌嬌地撓了一把,“秦作庭,你個流氓。”
真是要命!
她的聲音就能教他心口一緊,一股不可遏制的氣息往下直竄,他俯身輕輕地吻著帶給兩個人無上的愉悅,低低地道,“小佩,小佩,喚我的名字。”
陸瑾佩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他不肯給她讓她有些無助和急切,聽他這般無措和急促的邀請,心裡的癢癢的,像是無數片羽毛在心中拂過,便尋著他的聲音低啞地喚著:“秦作庭,秦作庭……”
每一個字像是從滾燙的水裡撈出來似的,帶著熨帖的滋味滾過他心頭,他雙手捧著懷裡的至寶,感覺到她突如其來的不自在,便將她擁的更緊了些,柔柔地喚著她,“小佩,小佩,我的小佩……”他很多時候在嘲笑那些為女子隱忍的男人,可輪到他的時候,許是把這一輩子的體貼的呵護都完全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果然放鬆了一些,慢騰騰地感受來自他帶來的強烈的感覺,手腳都被擁著她輕憐呵護的人用暖意融化了似的,身體裡的火燎熱了所有的念想,也燎盡了最後一點殘存的理智。
“秦作庭,秦作庭……”
她喚著他,教他和她一起沉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