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慕容小天心裡一下活了起來,看來這車行之行沒有白來,也許會頗有收穫:“呵呵,老伯,說話可得有證據,現在大家都知道牛二那天因馬受驚還扯進了一件官司裡面,光聽你一面之詞誰信呀!”
“哼,你以為證據老漢我拿不出嗎?”那老伯不服道:“正常行使的馬車,那馬的足跡清晰排列有序,而且步調均勻不會太大,但受驚的馬,那馬一定會全力奔跑,足跡定然凌亂,步調不勻較大,還有一點,如果一邊的車軸斷了,那麼整個馬車必然會略有傾斜,那就會一邊重,一邊輕,馬車留下的車輪印,就應該一邊深,一邊淺才對,那個林子我去看過,那車輪印兩邊深淺一至,馬的足跡清晰排列有序,步調均勻,老漢我可以肯定,那馬車車軸根本就沒有斷過,那馬也根本就沒有受驚。”
“呵呵,老伯,你簡直就是包龍圖再世,厲害,牛,”慕容小天笑著向那老伯伸了伸大拇指,事情比他想象的來的還要順利,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了進展,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這牛二全是一派胡言,那麼,牛二這傢伙不送米行老闆的小妾回鄉下,反而大清早的進林子幹什麼呢?不管怎麼說,順著牛二這條線查下去,絕對的沒錯。
“大伯,難怪你在這裡唉聲嘆氣的,原來是被人冤枉,一定是車行裡的管事訓老伯了,怪老伯馬沒訓好吧!”慕容小天想明白了這些事情,安慰的又拍了拍老伯的肩膀!
“哎,小夥子,你是不知道,我老漢在車行做了一輩子,我養的馬,還從來沒有出過紕漏,這次被人冤枉,實在是氣憤難填呀!”
“呵呵,大伯,在下冒昧的問一句,你這翻話,除了對我,還有沒有對其他人講過。”
“沒有,本來是想告訴新東家的,可新東家剛死了岳父,心情不大好,老漢我不敢打攪他,想等他心情平靜了再說。”
慕容小天略一沉思,嘿嘿笑了起來,聲音一下變的低沉陰冷:“老伯,你別怪我多事,這事你最好是對任何人都不要講,小心禍從口出,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那老伯聽了慕容小天的話,渾身不由的打了個冷戰,一副惶恐的樣子,慕容小天見自己的話已經有了效果,便離開了車行,這老伯可是有力的證人,他可不希望這老伯因為多嘴而被人殺人滅口。
至於車行其它的事情,基本的吳剛應該都清楚,只要問吳剛就可以了,再留在這車行,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反而得不償失。
慕容小天一路回到了斷刀客的家,吳剛已經早他一步等在那裡了,見慕容小天回來,立刻吩咐上酒上菜,還別說,慕容小天還真餓了,也就不再客套,一陣狂吃起來!
等吃了個酒足飯飽,慕容小天這才開口:“吳老哥,事情怎麼樣了?”
“人手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二十四小時盯著牛二,每隔兩個時辰,便有人回來報告一下牛二的情況!”
“恩,很好,”慕容小天點了點頭,又想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對了,吳老哥,案發當時,牛二說自己在那修車軸,那米店老闆的小妾胡氏可在?”
“在的,”吳剛點點頭:“據胡氏講,她一直坐在馬車裡等牛二修車軸,並未走出車廂,因此,外面發生的事情,她並有看到。”
“哦,這樣,”慕容小天不解的問道:“這出事地點離車行不過一里路遠,這胡氏完全可以返回車行換輛馬車再走呀,為何她要在那裡等?要知道,車軸不是一下就能修好的,回車行換車可比在那裡等快多了。難道在審案時,城主沒問過這個問題嗎?”
“問過,”吳剛點點頭:“胡氏說,因為她每次回孃家都是僱牛二給他趕車,坐他的車已經習慣了,比較放心,因此,她寧可在那裡等,也不願意回車行換車。”
“恩,回答的到也合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