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小的石灰板房子,也已經被密密匝匝的薔薇花盤繞的看不到了本色。
客廳另一側的那棵銀杏樹上,竟然也結出了一顆一顆小小的銀杏果實,恐怕等到秋天葉子掉光之後,就可以吃到新鮮的銀杏了。繞過銀杏樹,慢慢向前走去,那主臥室前面的那棵石榴樹上,也已經掛上了半長成了的火紅石榴,累累的果實,將枝頭都壓彎了。
而衛生間前面的柿子樹上,也已經有了一個個不大的青澀柿子,藏在片片大葉子後面,如果不仔細的辨認,還真是不容易發現呢“哎呀你看,你看,還真是都掛果兒了呢小薰啊,你可真是沒白辛苦不錯真不錯”溫淺柔興奮的像個小孩子似的,指著那柿子樹上的小柿子,扭頭讓已經站在李薰然屋門前的李建軍看。
李建軍笑呵呵的點點頭,分外驕傲的摸了摸李薰然的頭,將她攬在懷裡,父女倆相依相偎的進了那大敞開的屋門,溫淺柔莞爾一笑,轉身跟了進去。
李薰然的這間小屋昨天已經被全部收拾好了,除了那晚上要蓋的被褥和衣服、書籍什麼的,需要今天搬進來,其他像黃緣啊、草莓啊什麼的已經全都搬進了這裡,烏龜和大魚缸也已經搬進了書房和客廳。
彎腰幫李建軍換上室內的拖鞋,小心翼翼的將李建軍扶到那個斜斜的朝向黃緣架子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李薰然轉身從自己的椅子上拿了個坐墊兒過來,扔到李建軍腳邊的木板地上,坐在上面開始給李建軍揉腿了。
溫淺柔嗔了笑得分外驕傲的李建軍一眼,換好拖鞋,走到李薰然的書桌旁,將她那用布包了椅子腿兒的木頭椅子搬了過來,放到李建軍身邊坐下,故意氣哼哼的將李薰然已經長得過耳了的頭髮揉亂,嗔怪的說:“就知道孝敬你爸連媽媽都不顧了”
“嘿嘿,老媽,您吃醋啦?來,來,來,我也給您揉揉”李薰然狗腿的轉過身去給溫淺柔揉腿,溫淺柔臉上一紅,輕輕的拍了李薰然一下,將她摟進了懷裡。
李建軍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已經打掃乾淨了的房間,很是滿意和驚喜的連連點頭。
只見進門的右手邊那個大大的窗戶此時已經被擦得彷彿沒有玻璃似的,窗外的繁花映入眼簾,窗臺上一盆驅蚊草、一盆薄荷長的鬱鬱蔥蔥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從紗窗吹進來的風,輕輕吹動著那純棉的細白布落地窗簾,兩旁用兩根簡單的布帶籠住的,是用豔麗的老土布做成的長長的落地厚窗簾,趁著那雪白的牆和窗框,顯得分外的漂亮。
佔據了幾乎多半面牆的窗戶,被寬有一米六多的原木本色高架床給擋住了一些,那緊靠著牆放著的,由厚實的寬木條拼起來的、帶著一個小梯子的高架床,上面是一個帶著欄杆的床,底下則是一個帶有一點兒弧度,靠窗寬一米六左右,另一邊八十厘米左右的書桌,正好藉著那窗外透進來的陽光學習,而桌子和床之間稍靠上靠牆的地方,還有一層長長的隔板,如果用來放書什麼的,還真是很方便呢床邊就是兩個並排放在一起的,直接放在木地板上的木門大衣櫃,高高的衣櫃,跟雪白的天花板之間幾乎沒有距離,簡單的寬木條裝飾的門,沒有其他任何多餘的裝飾,普通的門把手,也很是清爽。
門對面牆靠近大衣櫃,一直到那個從營房處領來的單人沙發,一共是三組九十厘米多寬的玻璃門大書架,從上到下通透的玻璃門,原木本色的,跟那大衣櫃一模一樣的寬木條裝飾,同樣的扁圓弧形金屬本色門把手,一層一層的隔板全都空著,彷彿在期待著主人將他們裝滿似的。
而那個從營房處領來的單人沙發,就是那種普通的會議室用得單人沙發,米色帶藍色滾邊的沙發罩,簡單的外形,很是清爽,可是質量卻真的很好,這也是按照李建軍的待遇,理應配備的東西,家裡需要多少,直接去營房處領來就行了。
在門左手邊朝向大衛生間的那面牆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