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用生命門的力量進行自我治療了。
亡靈們需要時間來進行計劃完整的治療方案,以期可以讓阿爾豐斯儘早恢復。蘭希幫自己和阿爾豐斯穿好衣服,讓士兵將他抬上第二層船艙,在那裡是一個臨時組成的戰鬥指揮部。
“副團長,登陸進展順利”,韋伯的聲音遠遠就傳了過來,“奧帕和卡爾在你指定的地方趁斯林姆的部隊換防衝了過去,從對方兩個軍團
地狹縫中擠出一條出路,時間掌握地很好,沒有進行接觸戰,不過現在這支騎兵部隊後面跟住了起碼兩萬人的部隊。”
“什麼時間登陸?有誰在,幫我撐開眼皮。”阿爾豐斯心中一緊,策劃已久的計劃終於得以實施了。
“現在是晚上十一時。三個魔法時前他們已經越過防線。”布蘭克介面說道。
阿爾豐斯眼前一亮,現在已是滿天星斗,除了奧帕和克拉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個水晶球上,只要深入到內陸一百里,這支輕騎兵部隊就要獨自對付大量敵人的圍追堵截,誰也不能再為他們提供任何幫助。
洛卡看到蘭希用兩根手指努力幫阿爾豐斯撐住眼皮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我不知道是該佩服你還是該將你看成笑柄,我們的人暫時沒有危險,最近的追兵離他們還有十里。”
“冷山在哪?”阿爾豐斯心頭一直懸住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他也明白自己是關心則亂,現在最好不要插手軍隊的事務,否則可能會意氣用事。
“他就在隔壁,從回來之後和你一樣都沒有動過。”韋伯讓士兵將阿爾豐斯抬到那個房間。
冷山的手微微向上抬起,拳頭像是在撥開迎面的攻擊卻始終慢上了一拍。肩膀和胸口的衣服破裂成片,露出裡面乾枯的身體,這是逃避時將內勁從身上彈開時結果。阿爾豐斯試著和冷山進行感應聯絡,卻沒有任何反應。他不禁暗自嘆息,運氣這種東西還真難捉摸,走好運的話在荒山野嶺都會踢到大金磚,一旦行起黴運,連游泳散心都會碰上高階神。
“幫我……”一絲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在阿爾豐斯腦裡響起,好像是冷山的聲音,可當他凝神細聽的時候,卻又沒了聲息。
“碎殼,你和掃蕩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阿爾豐斯儘量聚集最大的精神,那個聲音似乎消失了,他只能詢問這兩個傢伙,問其他人一點都沒用,他們都聽不到。
“沒有,我完全感應不到這個塑像身體裡有思維活動的跡象。”碎殼的話否定了阿爾豐斯地猜測。
“我感覺到在冷山身上散發出一組很有規律的腦波活動,但這不是真正的自主活動訊號,就像那種含忿而死的人,生前的積怨形成怨魂,一類的不死生物一樣,你感應到的是他在喪失對身體的控制前的一刻,腦裡最強烈的意念。”掃蕩對生物腦波的研究成就遠遠高於碎殼,他不但知道阿爾豐斯所聽到的聲音是怎麼一回事,還詳細解釋了出來,“這副身體裡的思維能力已經喪失了。過幾年之後再看看,或者他正躲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裡為重生做準備工作。”
“或者,他已經不復存在了吧?赫拉克提幾乎每天在靈界作戰,他知道怎麼從物理意義上徹底摧毀巫妖這種不死生物,冷山要從他的攻擊中倖免絕對是一件很艱難的事,”碎殼慢吞吞地說道,“赫拉克提的力量可以突破星界的限制,直接跟隨冷山逃竄的靈魂一路追蹤到他的命匣,來個徹底毀滅,連重生的機會都沒有。”
“那教廷會不會再派另外一個巫妖過來找我合作?”阿爾豐斯忐忑不安的問了一句,下一個過來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還像冷山這麼好說話,脾氣古怪還能容忍,如果是自大傲慢那種性格,怕是自己有得受了。
“你真的以為世界上每一個法師都能成為巫妖?一萬個法師或者術士中可能有一千人立志利用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