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阿爾豐斯,但還是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
“聖騎士大人,想不到您竟會親自來一趟,只是你別忘了!令郎還在我們手裡。”這個秘密已經是格利高裡唯一的持憑。不過他面上還是難得的擠出了和藹的微笑,這種笑容就連他親自為某個國家地國王加冕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過,看起來已經有點生硬。
他清楚了阿爾豐斯的來意,雖然心裡驚恐不安,但還是端坐在鑲滿了寶石的座位裡。腦中卻一直在謀劃著脫身的方法,手指慢慢滑到了椅腳,只要輕輕一按,連人帶椅就可以跌入下面的暗道,得以逃出生天。
格利高裡所畏懼的只是阿爾豐斯的速度。這個人的速度已經成為了一個無人能夠企及地傳奇,他無法保證在自己身體下落的瞬間能夠做到安然無恙。只要阿爾豐斯地注意力稍微分散。就多了幾分逃命的機會。
“所以我特意來找閣下商量,究竟是教皇的命重要,還是我兒子地命重要。”阿爾豐斯在距離木桌五尺的地方停下,眼中看不出任何殺機,“想必閣下心裡已經有了輕重定論。”
“兩者同樣重要。”雖然這句話從格利高裡嘴裡吐出,一個釋縛術從身體表面爆發出來,到現在為止,他還以為阿爾豐斯用的是魔法,在使用這個法術前,還需要少少時間以作準備。與此同時,格利高裡的身體向下掉落。傳送術之類的魔法太麻煩了,他無法斷定自己會在阿爾豐斯之前搶到傳送門的入口,這樣算起來,還不如機關暗道來得更為實在。
他不是普通的魔法師,完全沒必要和阿爾豐斯這種身份的人拼個魚死網破,只有逃得命,就是一場偉大的勝利。
釋縛術形成地衝擊氣浪從阿爾豐斯面前掠過。沒起到半點作用。而讓格利高裡的心冷到冰點的,那個該死的機關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失靈了,自己卻仍然好端端的坐在椅中。
就連至高神也無法知道阿爾豐斯是用什麼方法,抵抗充滿至高神力的魔法,區區一個神之代理人又怎能明白過來?在阿爾豐斯的腳踏上教廷總部地一刻,所有沒有生命的物體都盡被阿爾豐斯掌握。格利高裡屁股下的那個機關,別說用機括引動,就把攻城錘推過來也無法敲落那怕最少的一撮粉末。
“主神,請別遺棄您的僕人……”這個時候,格利高裡終於想起了把信徒交給自己代理的神祗,只有他,才可能將自己拯救出去。既然釋縛術沒有效果,他也想不出更具威力的魔法來進行防衛了,心中只是一個勁的誦禱著。
“叫耶威來吧,我還沒幹掉過高階神,正好拿他來開刀。”阿爾豐斯的話淡而無情,造成的衝擊卻是無與倫比的。
在沒有正能量的補充之前他就可以將雅典娜和波塞冬兩個高階神,像掃垃圾一樣清理出去水元素位面,耶威算什麼?一條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之犬?
“你繼承了原力……”教皇的嘴唇白得和滑石粉一樣,他只覺得一片天搖地動,似乎眼前的世界都在打轉。
阿爾豐斯沒時間和他囉嗦,洶湧的精神力搜尋著格利高裡腦中的每一吋記憶區域,瞬間就找到了自己的東西。
他轉身慢慢走了出去,連解釋都沒有必要。誰見過有人和一隻螞蟻解釋過什麼,教皇的尊榮,格利高裡的名頭,在他眼中也就和一隻螞蟻差不多。
耶威當然不會出現,他應該知道了阿爾豐斯的事情,不會傻到為了一個代理人而出面管這個閒事。
不過在阿爾豐斯面前確實出現了一團光影,兩隻巨大的鳥類翅膀在光影中逐漸開啟。
“可憐的傢伙,你都對他幹了些什麼?我說過,總有一天我們會再次見面,不是嗎?”一雙真正的鷹眼在逐漸消失的光影中顯了出來,鋒利如鉤的深黃色嘴緣讓這個生物看起來無比威猛。”
“赫拉克提,這裡沒你的事情,我也不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