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體倒進喉嚨,似乎胸有成竹。
在城市的另一端,南城警局內。
被關押的梁漢文似乎很焦慮,不停的叫嚷:“我是被冤枉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抓錯人了!抓錯人了!”
看守警告了他幾次,甚至狠狠的給了他下巴幾拳,但梁漢文依然嘴巴喋喋不休:“我不能被抓!我絕對不能被抓!那幫人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我會被殺掉的!我還有家人,我不能被殺!”
看守的警員急了:“你要是再吵吵,用不著別人,我就一巴掌幹。死你!閉嘴!”
“小王,別動手,有什麼事好好說。”就在這是,一個穿黑色警服的中年男子出現了。
“哦!劉科長!您怎麼來了?”看守十分恭敬的站了起來,這個劉科長是局子裡的大紅人,據說腳踩黑白兩道手眼通天,只要他點頭的事情,局長不樂意都不好使!
這種人物,像看守小王這種小角色想巴結都巴結不到,今天不知道吹的什麼風,自己主動送上門來!
“劉科長,您今天晚上有空嗎?”小王是個有上進心的好青年,當然這種好的型別跟馬良是截然相反的。
這種人是一心為自己好,升官,發財,揚名立萬……的傳統思路。
事實證明,像馬良那種琴心劍膽的好小夥,已經逐漸絕種了。
現在的年輕人,不論是從事什麼職業,你能混到開什麼車子,有多少月薪,打架的時候叫來多少人撐場子,有多少關係才算本事,至於業務能力,已經被四捨五入了。
“呵呵,不必了……”劉科長一向拒絕起人來斬釘截鐵,今天卻有點拖泥帶水的意思。
“一定要去啊,這些年來沒少受您的照顧,您可得給我個面。”小王像是見了葷腥的貓兒,有點不罷休的意思。
但是他心裡也有點顧慮:我走了誰替我當班?下一班的兄弟家在昌平,來頂替我不合適啊。
這個時候突然兩個其他科的同事說說笑笑走進來了,小王就像是瞌睡見到個枕頭:“哎,哥們,頂個班,謝了您呢!”
要是擱在平時這種事很難答應,因為看守這些被拘留的傢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這些傢伙中有不安分的,有喝了酒的鬧事的,一般一整晚都睡不成。
但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兩人居然滿口答應,連個艮都沒打。
小王如願以償的請到了這尊神,說說笑笑的走了。
頂班的兩人立刻臉色陰沉下來,交換下眼神。
其中一人走向外面,剩下的一人料理了幾個鬧事的傢伙,牢房內平靜下來。
突然間他在梁漢文面前停下來,久久沒有離去。
“他們會殺了我!真的會殺了我!”梁漢文似乎已經被嚇破膽,看到穿警服的人情緒才稍稍的平靜了些。
新的看守板著臉看著他,一言不發。直到梁漢文漸漸的不說話了。
“你說完沒有?”看守笑了,是那種不懷好意的冷笑!
另外一人已經把其餘牢房的犯人趕到防風區,整個拘留區只剩下他們兩人!
“咔嚓!”門被開啟了,看守腳步僵硬的走了進去。
“你!你幹什麼!”梁漢文驚恐不安的看著對方:“你想幹什麼!”
“像你說的那樣,殺了你啊。”
看守舉起了手槍,這是一把黑槍上面帶著消音器。
用這麼一把槍射擊,根本不會有什麼動靜。
“啊!”梁漢文整個晚上都在吵鬧,但就在自己被殺的一霎那間,他卻異常的平靜,臉上甚至露出一絲笑:“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的那種笑容即便是被擊中眉心倒下之後依然沒有散去,搞得刺殺者心裡很噁心:“混蛋,這傢伙胡說什麼?給你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