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潘紅升,許舒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知道門口這個大色狼沒憋好屁,這教師聚會肯定就只有兩個人,一個她一個曹剛,可當著自己學生的面,許舒能怎麼辦?
“等晚上再說吧,我給家裡打個電話的!”無奈的嘆了口氣,許舒揉著太陽穴說道。
“哦!好,那我晚上在門口等你哦!”曹剛大喜過望,嘿嘿笑著就要離開,可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潘紅升咳嗽了一下。
“曹老師,今晚我約許老師給我補課了,你是不是改天啊?”潘紅升不好意思的搓著手說道。
早在曹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許舒的氣息有些不穩,明顯是對這個曹剛極不感冒,而之後的一段話潘紅升卻明顯感覺到她的抗拒和曹剛的強勢。
雖然潘紅升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原本就對曹剛印象極差的他估計許舒落在他手裡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畢竟人都已經扭曲變態到極點了。
“嗯?剛才許老師沒說啊!”曹剛皺著眉頭問道,滿是不解的看著許舒。
許舒也是被潘紅升的話說的微微一愣,隨後立刻醒悟過來,不好意思的看著曹剛說道:“我們剛才就在商量替他補課的事,因為潘紅升從外校過來,英語差的不行,為了不拉班裡的平均分,我準備晚上抽出一個小時給他補補課呢!”
“哦,這樣啊!”皺著眉頭看著潘紅升,又看了看許嵩,曹剛肯定知道許舒在搪塞自己,可自己能不答應麼?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潘紅升,曹剛笑了笑,扭頭就要走。
“曹老師,有個事我想問您一下!”看著曹剛要走,潘紅升立刻追了上去問道。
“什麼事?”瞳孔一縮,曹剛今天早晨出來時右眼就一直跳啊跳的,果不其然遇到煞星了。
“沒什麼,前兩天撿了一個攝像機,然後看了看裡邊,沒想到是您和您家人的影片,所以想找個機會還給您呢!”潘紅升笑著說道,‘家人’兩個字咬的那叫一個重。
果然!
曹剛心裡咯噔一下,隨後勉強掛起一絲微笑說道:“我說怎麼丟了呢,謝謝你啊,潘紅升同學,等下次到你們班上課時給我就行!”
他知道潘紅升拿攝像機的事說話就是在點他,你小子有把柄在我手裡,招子放亮一點,別他媽自己找不痛快。
至於潘紅升說還給曹剛,打死他他也不信。
“嗯,行,那我繼續和許老師說補課的事了!”潘紅升轉過頭回到了許舒身邊,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有些發呆的許舒沒說話。
的確,許舒沒想到自己煩了一年的事情竟然被潘紅升一句話解決了,曹剛,從自己來這個學校實習以來就一直糾纏著自己,一個大學畢業一年,如花似玉的姑娘怎麼可能受得了一個看上去比自己父親還老的老大叔?
於是許舒一直沒有理會過曹剛,而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許舒的爸爸有一次請上司到家裡吃飯時,來的三個男人中竟然有曹剛!
這是什麼意思?許舒就算是剛進社會她也明白曹剛在威脅自己。
而自此之後,許舒雖然儘量避開曹剛,但對方總是以各種藉口到自己家裡做客,也不多呆,就坐一小會,但即便是這樣也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直至後來,蹬鼻子上臉的曹剛竟然時不時的邀請許舒吃飯,除非真有事情,否則只要許舒一拒絕,曹剛就會滿有深意的告訴她,保安公司最近生意不太好,準備裁員!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持續的了將近半年的時間,許舒雖然自己也掙工資,但自己實習階段每個月的工薪還沒有自己爸爸許滿江工作一個星期賺的多。
看著不斷升遷的老父親每天笑的合不攏嘴,許舒只能把苦往肚子裡咽。
而今天,本來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