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過虧的他真有點隱隱的後怕。
蘇海波滿臉的歉疚:“小潘,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沒想到會搞成這樣……”
“這跟您沒什麼關係,別這樣說。”潘紅升咳嗽一聲吐了口菸圈,這白沙粗糲的味道好久沒有體會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蘇海波接下來沒有說話,但他心裡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怎麼把這個女人弄走才是是他們最擔心的問題。
“這女的肯定還以為那個什麼徐良住在這裡,否則的話不會賴著不走……這可怎麼辦?咱們該怎麼讓她相信?”蘇海波悶了半晌終於小心翼翼的問道:“真是沒想到,要替不認識的傢伙擦屁股。你有點子嗎?”
“這個女人應該不會呆太久,知道我們跟那個徐良毫無關係之後應該自己會走吧?”潘紅升擦把汗幫蘇海波點著了煙,順勢把一張卡遞了過去:“一點錢,先拿著用。”
“你這是幹什麼?!”蘇海波就像是被毒蠍蟄了一下似地:“我自己有錢!心領了!”
“行了!”潘紅升沒有跟他繞彎子,直接把卡塞到對方手中:“我可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著在蘇雅蘇雪面前,你不至於太窘迫,誰都有為難的時候,不是嗎?我過去不也一樣嘛,從您這裡賺的工資都要交老爺子一大半……搞得自己撿菸頭吸……”
蘇海波被他這句坦誠的,體己的話搞得一愣,尷尬的一笑。
畢竟兩人不時同一代人,潘紅升這種哥們般的腔調讓頗有些不適應,但他能感到對方的這種誠意。
就衝著對方這種態度,他都不好意在說什麼,潘紅升不僅讓他能夠放心大膽的走在大街上不用擔心被債主圍堵,還讓他在蘇雅蘇雪面前護住了最後一絲遮羞布,抱住了最後一絲父親的尊嚴。
雖然產生了點小意外,還有一個賊眉鼠眼的女人躺在沙發上煞風景,畢竟讓姐妹花一了心願。
兩人抽著劣質的菸草,在外面吞雲吐霧,順著窗戶往裡望去……
此時沙發上個女人已經坐了起來,哼哼唧唧的跟兩姐妹攀談起來。
蘇雪這種大大咧咧的傢伙嘴上沒把門的,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是白費心機,那個徐良壓根就沒把她當回事,甚至沒有告訴她有效的聯絡方式。
這個小鼻子小眼的女人像個氣球般癟了,絕望的哭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跟那個男人之前,就沒搞清他是幹什麼的?”蘇雅有些不耐煩了,她畢竟比蘇雪心細一些,發現這個女人腳脖子上都有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麼怎麼正派的女孩。
心灰意冷的女人正yù離開,好心的蘇雪卻邀請她一起出去吃東西,原本也許只是客套話,誰知道女人卻一口答應了。
於是潘紅升開車帶著蘇家姐妹,蘇家姐妹的父親,外加一個來路不明素未平生的女人上路了;這種尷尬的組合讓他很不自在。
“你們想吃點什麼?去紅怡的酒店裡吃不是最好嗎?”潘紅升心裡還在擔心逃走的宦小靜是否還會襲擊,儘量不想去別的地方用餐。
在外用餐是最容易遭受襲擊的行為,對方可以在飯菜裡,可以在飯店的衛生間裡或是堵你或是挾.持你的親眷,一旦發生意外是很危險很麻煩的。
“去我們學校們口那家餐館吧!那裡做的冰島豆腐我現在還想起來就流口水!”蘇雪這丫頭雖然考試的時候忘這忘那,但對於沒事卻是過目不忘。
“好吧,那家餐廳叫福源記吧?”蘇雅也點點頭轉而問那個女人:“您吃的方面沒有什麼禁忌吧?”
蘇雅這句話問得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想的也很周到;因為有很多時候不知道對方的民族習慣會鬧出誤會。
“沒事,我吃什麼都行!”那小鼻子小眼的女人勉強笑笑,看來被徐良甩掉這件事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