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把自己內氣凝結為結晶體的功法其實跟自己的雪拳有異曲同工之妙,其實並沒有多少技術含量,但對方那種瞬間判斷出最佳位置阻擋反shè。jīng神力過載的意識卻是讓他頗為驚訝。
看來背地裡面具女沒少做研究,剛才拿了錢就走的船珉秀的半吊子無常身法沒準也被她學了個不離十。
“潘大哥,你就這樣任由她利用你?”宦小靜情急之中倒是逼出一份生存智慧:“這個女人yīn險毒辣包藏禍心,今rì若不除掉恐怕後患無窮!”
“得了吧!”潘紅升苦笑著搖搖頭:“你們都不是什麼好鳥,我已經被她利用了,可不像被你利用!再者說我們之間頗有淵源,我不可能與她為敵,您就歇歇吧,服個軟走人,沒什麼的!”
潘紅升這是在好意勸誡,但對方卻把這當成了侮辱,立刻就急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可沒別的意思……”潘紅升連連笑著擺擺手:“不過您可曾記得,幾天前想要我命的人是誰?現在那個人就站在我面前說我跟我避並肩作戰,你說滑稽不滑稽?”
“好了,鬧劇該結束了,宦小靜!拿上你的錢走人吧,還有,別動不動把師門擺出來嚇唬人,長白山一門到了你這代已經淪落為為錢就給別人賣命的份上,沒什麼嚇人的!”面具女頗為得意小手插在腰上繼續說道:“若不是看著你們的祖師爺跟我們的長老私交甚好,我早就將你斬草除根!”
宦小靜柔弱的身子一個趔趄,她知道對方並不是虛張聲勢,那種眼神中分明是一觸即發的無盡殺意!
她一聲沒響,一隻手捂住裸露的香肩轉身離去,臨走前當然不忘狠狠的白了潘紅升一眼!
潘紅升這才戀戀不捨的把眼珠子收回來,任由那微微翹起走動起來帶著極強頻率感的臀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你看夠沒有?”身為始作俑者的面具女郎居然還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雙手叉在腰上:“就你這副見了女人走不動路的德行,看來是沒救了!”
“我現在只想搞明白兩件事情。”潘紅升伸出兩個手指使勁晃了晃:“第一,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利用我,第二;你是不是活膩了?”
潘紅升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那自己身邊的人開刀!雖然對方的目標是跟自己有過節的蘇海波和很有可能給自己一頓收拾的許岩石,但他們畢竟是自己女朋友的父親,對於面具女這種匪夷所思,簡直是有些怪誕的做法,他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得不出個合理解釋來。
尤其是對方口口聲聲的說欠自己的情,這種說法更是讓他一頭霧水。
黑火教主是死在自己手中,自己跟他們是有血海深仇還差不多,哪裡來的恩情?
一連串的問號砸的潘紅升腦袋似乎要爆掉!而對方卻始終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他忍無可忍的攥緊拳頭,緩緩迎了上去!
“還是讓我來說明吧……”
潘紅升虎軀一震:“這個聲音……”
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他背後不遠處的樓房頂部,那熟悉的斗篷,寬鬆的服飾,飄逸的長髮和俊朗略帶憔悴的面容,分明就是早就被自己殺死的黑火教主!
“是你!怎麼可能!?”潘紅升回頭看看面具女,只見她作無奈狀攤開雙手,輕輕一躍落到死而復生的黑火教主身旁。
這個本該是死人的傢伙還是那副欠揍的裝逼表情,從頭皮屑到腳趾頭縫都寫著“自戀”兩字,他微微眯著眼睛含著笑意朗聲說道:“想不到吧?我的朋友!應該說……我的兄弟!”
兄弟?潘紅升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參破生死的幻境中得到的提醒和幫助,不由得脫口而出:“你一直再監視我?”
“錯了,我哪裡有那麼多閒工夫監視你整天泡妞?”黑火教主頭一偏,雪白的手掌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