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合作?連名字都不願意留下,你覺得有誠意嗎?”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身份的!”那個妖嬈的女人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警察派來的!”
此言一出,其餘幾人都笑了。
“傻妹子,若真是這樣,何必要偷偷摸摸在這種地方?直接就把我們抓走了!”大漢抹抹嘴巴,打了個響咯。
瘦子搖搖頭,語氣很冰冷:“即便如此,警察也是有可能不瞭解全部,要用這種方式來套咱們的話!”
他的話雖然不多,但十分有分量,其餘兩人立刻警惕起來。
“哈哈……我本來想著要聯合一些強有力的盟友,一起來解除我們的麻煩,誰知道,你們只是一些烏合之眾而已!”馮國偉朗聲嚷道:“算了!就當我沒找過你們!”
看著馮國偉即將拂袖而去,三人這才慌了。
“不要衝動,哥們。”瘦子終於站了起來,伸出了手:“我叫劉順,律師。”
“哎呀,還有律師,真是人才濟濟啊。”大漢憨憨一笑,把自己肥大的手掌也伸了出去:“我是費德,屠夫。”
“屠夫?殺豬的?”妖嬈女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這種人,怎麼可能犯下人命案子?又怎麼可能有錢平事?”
“像你這種婊子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大漢反唇相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你以前不就是個飯店的頭牌嗎?我還光顧過你呢?你不記得了?洪莎莎!”
女人立刻臉紅了,突然從包裡掏出一把袖珍手槍!
“別亂來!咱們今天是來做什麼的,你們忘了?都什麼時候了?還自相殘殺?左江那笨蛋已經被抓進去了,要命的是由於齙牙犬做的蠢事,他現在不會再相信咱們,估計已經把咱們統統視為敵人!”馮國偉是比較有領袖氣質的,他說起話來渾厚有力,瞬間就在幾人心中留下穩重冷靜的第一印象。
他們都是委託過左江洗清罪名的人,都是犯下死罪的重犯。現在左江出事,連齙牙犬那種角色都知道採取措施,他們當然坐不住了。
“現在咱們真的沒什麼辦法,即使聚攏起來又能做什麼?”劉順似乎很悲觀,他攤開雙手問道:“請問誰可以進入拘留所,把左江干掉並且不留痕跡?誰有這個膽量?就算是成功得手又怎樣?逃得出來嗎?你殺了左江消滅了證據和後患,但自己卻被抓住,成為新的證據!”
“劉先生不愧是做律師的,每句話都有法律意識啊。”馮國偉淡淡一笑:“但是束手待斃也不是一個好主意,大家都是犯了死罪的人,沒必要互相藏著掖著,我可以出錢找殺手,但大家最好群策群力,提供給我一些必要的幫助……”
“你看來很有錢的樣子,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自己搞定?”洪莎莎抽了一口煙:“你也看出來了,除了你之外,我們這些人都只是販夫走卒,你為什麼還要把我們叫來?”
“我把你們叫來,一是免除自己的後顧之憂,二是免除你們的後顧之憂!”馮國偉的臉就像是大理石雕刻成的一般嚴肅:“試想一下,如果我幹掉了左江,你們會不會對我產生敵意和恐懼?換成是你們幹掉了他,我會不會對你們有殺意和防範?”
“這是怎麼話說的,你如果不聯絡我們,我們都不認識!”洪莎莎裝作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狠狠的抽了幾口煙。
但是屠夫索性揭穿她:“算了吧,不要隱瞞什麼了,左江那傢伙在幫我們脫罪之前,都把咱們彼此的罪行資訊作為信譽的一種證明,就像是廣告一樣,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你曾經做過的事情——為了一筆貨款把兩個正在交易的客人殺死,是嗎?”
洪莎莎美豔的面孔立刻有些扭曲了,沉默不語。
“沒錯,當時我還不怎麼相信他說的話,但是他向我訴說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