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肯德基,麥當勞和哈根達斯。
這些錢讓她一時可以在室友面前耀武揚威,但卻不能讓她的心安穩下來。
她知道這些臭男人不可能給她任何的未來和承諾,只是在穿下褲子之後變chéng rén,脫下褲子立刻變成鬼。
閱人無數讓她也有了觀察男人的本事,一個男人有多大能耐,她幾乎可用短短的交流就可以看出來。
潘紅升和蘇海波,都是男人中的佼佼者,雖然蘇海波一副落魄相,但她也可以看得出來對方不是泛泛之輩。
本來既年輕又多金的男人就是各路女子競相追逐的目標,加上潘紅升舉手投足中投出的那股子深不可測的實力,馬小霜決定拼一把。
就算是賭上自己的一切,也要把這個男人搶到手!
到了醫院,不知為什麼醫生也對馬小霜冷冷的,看到她有這麼多人陪著很是吃驚:“是你啊?又來墮胎?我可告訴你,再墮胎你就沒有生育能力了,子宮壁已經很薄了……”
頓時眾人目光齊刷刷刀子般落在馬小霜身上,但是她卻還是那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只是雙手緊緊握著,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潘紅升不知道這個女孩心裡在想什麼,對她是既憐憫又無奈。他簡單的囑咐幾句,帶著蘇雅走了病房。
看到潘紅升走出房門,馬小霜猛的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她的雙眼中突然噙滿淚水,把蘇雪嚇得面無人sè:“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
但是馬小霜閉上眼睛使勁搖搖頭,她知道自己的倔強和堅持也許只是一個虛妄的夢。
“紅升,你覺得……學姐她是在刻意接近咱們嗎?”蘇雅不好意思把“勾搭”這個詞說直接出口。
“你居然看出來了?真是不容易!”潘紅升有幾分悻悻然:“我從飯桌上至少對你們擠了幾十次眼睛,你們依然還是那般投入,說實話我都有些懷疑你們是否在乎我的存在……”
“好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妹妹都是腦筋慢的人,這種人情世故我們本來就不是長項……”蘇雅有點不好意思的勾著頭,這種略帶撒嬌的腔調讓潘紅升如同泡溫泉一般愜意:原來蘇雅撒起嬌來比蘇雪更有味道……
他不由的輕輕靠近了臉sè緋紅嬌豔yù滴的蘇雅,而蘇雅背過身去假裝躲避,實質上身子一擺與潘紅升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兩人在病房外期期艾艾的時候,屋裡的馬小霜卻長髮飄散著靠在白sè的枕頭上,顯得那般無助和淒涼。
“馬姐姐,您這是怎麼了?”蘇雪雖然遲鈍,也能看出來一點端倪,訕訕的問道:“您是不是……”
她本來想問馬小霜是不是喜歡上潘紅升,但話到嘴邊卻嚥了回去,這種話委實不大好說出口,尤其是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說出來。
“我喜歡你們的這位姓潘的哥哥,”此時的馬小霜已經是蝨多不癢什麼都無所謂了:“但是我知道我沒戲……小雪,別再為我忙碌了,像我這種人,不值得你可憐。”
馬小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潘紅升一手挽著蘇雅的肩膀進屋,聽到這句話兩人都愣住了。
說實話潘紅升一般在大庭廣眾的場合不跟自己的女人這般高調的親密,他覺得這種行為很淺薄很低階,故意做給別人看的親密是最噁心的。
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出乎意料的並沒有引起馬小霜的劇烈反應,她只是緩緩的把臉轉向另外一邊……
潘紅升鬆開了放在蘇雅肩膀上的手,不知道為什麼他感到這個市儈的女孩子突然有一種真實的,沉沉的憂傷。
“學姐,你還是不要再牽掛那個男人了,他不值得你為他傷心!”蘇雅雖然看到對方搞成這副樣子心裡也不好受,但本能的jǐng惕心卻不容許她心太軟。
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