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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謀逆篡上

跳梁前致詞。……泣向獅子涕雙垂,涼州陷沒知不知。獅子回頭向西望,哀吼一聲觀者悲!……人生亂世,性命至賤。想這白樂天生時,正逢安史之亂,世之亂時,十室九空,黎民塗炭。他見世事慘狀,詩歌多是由感而發!

袁承天心中忽然一動,想起在慈寧宮嘉慶皇帝說起那御藥房的天山雪蓮幾日前為多鐸親王拿去,為他兒子醫病,覺得事有蹊蹺,多鐸王爺的兒子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在恭慈太后之前幾日,豈不可疑,再者這多鐸親王一向行事過為己甚,為人陰鷙,似乎還有不臣之心,這些也只是坊間所傳,究竟有無誰也不知。因為他是嘉慶皇帝的皇叔,大行皇帝同父異母的兄弟,所以有時見他行事過份,也只有忍氣遷就,無由發作。

袁承天心想:索性明日晚間去多鐸王府一探,或有收穫,再者還要探究丘方絕幫被他們秘密關押在何處?不然心中終是難安。

次日,清晨袁承天走出客棧,心中想著心事,不覺來到城外西山,只見行人不多,只是寥寥無幾,天又下起細雨。袁承天出門時還是陽光杲杲,不意現在忽爾下起了雨,便四下觀看,只見遠處的山岰處似有一座宮觀,因為遠所以也看不清名字。待他走進只見寫著“玉清觀”,心中便亦明瞭此觀大殿之中定然供奉“玉清元始天王”。他四下觀中無人,亦無有執事道長和道童,甚是納罕,不明所以。他再仔細觀看,觀中一株千年銀杏樹,深秋時節葉子金黃,煞是好看,龐大的樹冠遮住了半個道觀的院子。

他走進大殿,只見大殿供奉著玉清元始天王。但見他神相莊嚴,氣度雍容華貴,慈眉看著人間,他關懷天下蒼生,本不願眾生多受苦難,奈何世道如虎,人心不古,所謂洪水猛獸,率獸食人也!他正遲疑間,忽聽殿宇後邊傳來渾濁的咳嗽聲,只見一位清瘦的道長走來,只見他道冠在頭,瘦瘦的身軀,眼中卻是精光四射。道家從來亂世下山濟世為民,太平盛世守拙藏身,不顯名號,不爭虛名,只為天下蒼生,不似別派名門正派人士沽名釣譽,惺惺作態,讓人作嘔!

袁承天一見道家人士便心生好感,因為同是玄門正宗中人,更因著他們共同有一個目標:為了天下眾生,便是捨生取義亦是在所不惜!

袁承天問這道長為何道觀清靜如斯,竟連個道童亦是沒有?這位道長長嘆一口氣道:“那也是無法可想之事。現今皇帝信奉藏傳佛教和他們族人的薩滿教,對道家一派便不友善,多是打壓,因為道家是我們漢人的宗派,他們害怕信眾一多,對他們的統治多有威脅,實已便不待見。只是道家從不將這俗物放在心上,和光同塵,心與天地同等,無為無爭才是大道。”袁承天聽這道長所說得確是有幾分道理:人生世間要那些虛名幹麼?還不如在世之時可以隨心,只是世上幾人又能做到,便是富有四海的天子也未必能夠!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喧譁,有人走了進來,只見為首是位公子,一看穿戴便自不凡,透著傲氣。他斜斜看了看袁承天,見他相貌出眾,不落下塵,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惱怒,喝道:“兀那小子,你沒長眼睛麼?本少爺駕到,還不躲開,莫不是找死?”袁承天心中有氣,便要出手。這玉清觀執事道長用手一握袁承天,低聲道:“稍安毋躁,何必與他一般見識!”袁承天心想也是,京畿之地多一事,便不在言語,轉身出了大殿,向後山走去。

豈料這少年公子不依不饒,隨後而至,斥道:“我問你話,你卻不說,分明瞧我不起!真是豈有此理,在王府之中還沒有敢如此不敬。”他揮拳向著袁承天后背打去。袁承天本不欲多惹事端,可是這位少年公子過為己甚,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不回頭轉身,右足踢出,正是一式“魁星踢鬥”向著來拳而去。少年公子見袁承天這一腳勁風呼呼,著實不善,只好收拳躍回。這時他身後幾名親隨揮長刀一擁而上,向著袁承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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