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叫著,又在他手心裡滾成一團。
謝酩眼底浮過絲幾不可見的笑意,神色依舊是深不可測的端肅,換了話題:「身體怎麼樣了?」
被他一提,因為過於熟悉而被忽略的痛感又漫了上來。
每一寸靈脈都彷彿被烈焰灼燒過,抽搐著捲曲,這感覺就像渾身每一處都被燙紅的針密密扎住了般,換作一般人,恐怕已經痛苦到滿地打滾了。
但這和當初靈脈寸斷相比,又不過爾爾。
楚照流很習慣傷痛,只覺得有點麻煩。
「沒我想像的糟糕,」仔細查探了下身體裡的情況,楚照流稀奇地問,「你給我治過了?」
謝酩嗯了聲,視線落到他的左耳上。
那隻雪白的耳垂上,總是戴著枚紅色的流蘇耳墜。
流蘇上墜著枚精巧的紅色珠子,看不出材質,在光線下流光溢彩,襯得楚照流的臉色異常蒼白又瑰艷。
楚照流察覺到他的視線,隨意捻了捻耳墜上的珠子:「猜到了?這就是藥王找來的封印靈力的法子,取一滴心頭血煉製而成。」
之前在地宮內,惑妖向他襲來,謝酩抽不開手,他不得不暫時解開了封印。
澎湃的靈力對他的身體有損,撐著一離開鬼城,他就暈了過去。
一百年前的大戰裡,楚照流也在藥王的指導下解開過封印,這次事出緊急,後遺症好像比他想的要麻煩點。
「我得去趟神藥谷了。」楚照流迅速有了決斷,「你呢,回離海?」
可惜惑妖死得倉促,還沒弄清楚他和謝酩在夙陽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酩避而不答:「你昏迷了七日,佛宗的人已經去過東夏國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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