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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連幾日,本公主都不得空閒。
緣由有三:
一、我從矮牆簷上摔了下來,正所謂舊傷未愈、新傷又添,當晚睡覺就翻不了身,疼得汗水滴答滴答。張世仁說,這是傷了筋骨,需要靜養。
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日,我很怕真要在床上躺三個月,所以相當配合張大夫地吃藥靜養。
可偏偏靜養靜養,越想“靜養”越“靜”不了。
這便是第二個緣由。
原道那李先生名李庭正,正是為小笨蛋請來的新先生,官居翰林,雖與小笨蛋年齡相仿,但論起輩分來我和安陵然都得喚上一聲“叔伯”,正是年輕有為、青年才俊。
我靜養的第二日,李庭正就來了穆王府,我如願以償地逃過了小笨蛋的拜師會,卻換來了終日的“不得安寧”。
李庭正來府上第一日,王婉容把自己鎖在了屋裡,任憑丫頭老媽子怎麼呼喚就是不吱聲。聞言,最後還是安陵霄和掉毛老鳥親自駕臨,王婉容才哭哭啼啼地開了門,枕在掉毛老鳥胸前哭了整整一宿。
李庭正來府上第二日,王婉容摔了屋裡最值錢的一個古董花瓶;
第三日,王婉容把東院書房砸了個稀巴爛,然後提著斧子砍了院裡的一顆桃樹;
第四日,王婉容上吊未遂,卻依舊忙得府裡上下亂跳,王家的人也來了個圈,王婉容跟孃親哭得悲天搶地,硬生生把西院正在做美夢的本公主也嚇醒了。
第五日、第六日……
日復一日,王婉容顯示出了她驚人的爆發力,愈發不可收拾起來,就連掉毛老鳥似乎也對她甚無奈,到最後乾脆任由她哭了去。王家的人慾接女兒回府,卻被王婉容的各種自殺手段嚇得沒了影。安陵月心善,婉婉勸上兩日,也終失了耐心,回她的月心小苑繼續繡嫁衣去了。
只苦了本公主,日復一日地聽她的哭嚎,不得安寧。
靜養變成了鬧養,病自然好得甚慢。
伴隨著每日的噩夢,我開始越發想知曉王婉容如此為那般,偏偏府裡的人一提及此事統統嘴巴都上了鏈,打死也不往外蹦半個字。
就連淇兒也道:
“公主好生養病就是,管這些閒事作甚?”
我白她一眼,不答話。
還是閒事嗎?她哭得感天動地,夜夜入我夢來,害我不是看見孟姜女就是竇娥。
淇兒她們越是隻字不提,就越勾了本公主的魂去。
恰如那貓爪撓心——又疼又癢。
而且這貓爪奸得很,此次都撓到我的心尖尖,真是鑽心的難受。
將近半個月下來,我唯一能打探到的訊息就是不論王婉容如何哭鬧,李庭正日日都雷打不動地來穆王府教導小笨蛋讀書寫字,並對所有王婉容的行徑不屑一顧,付之一笑。
對此,我很費解。
相當費解。
很好奇。
相當好奇。
左思右想,我覺得要想好好養病並了卻這塊心病,只有一個人能幫我——安陵然。
小笨蛋日夜與李庭正在一起,又在穆王府長大,李庭正和他表姨之間的瓜葛就算不曉十分,八分也是有的。
可是,這也正是本公主惱心的第三件事。
自我“偷情”回來後,小笨蛋對我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往日圍著我“老婆”、“老婆”打轉的肉麻勁沒有了,柔情蜜意、天真爛漫也沒有了。現在,小笨蛋對我不是無視,就是嘆息。
眼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