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過分了吧,居然想嚇我?”雲羽裳和兩女的手大概是第一次牽到一起,蠻有點不習慣地紅了臉,假裝抱怨道,東張西望地看著,“喂,快點把嚇人的東西撤下來,不然以後我都不敢來了。”
“也沒那麼嚇任啦,現在肯定就嚇不到你了。”金弦說道,“又是月兒多嘴,這丫頭真是嘴碎。不過現在再藏著也沒什麼用啦,直接潑下來吧。”
潑下來?什麼東西?雲羽裳不由緊張地抬頭看去,只聽頭頂“碰”地一聲,不知是什麼東西破裂開來的聲音,接著一大團五彩繽紛的柔軟物體飄飄灑灑地從半空中降落下來,像下雪一樣落到雲羽裳、任建文和金弦月兒身上,同時藏在頭頂上的兩個人也氣喘吁吁地跳了下來,看得任建文嚇了一跳,趕緊伸出手去接住她們,居然一隻手臂牢牢地接住一個,耳朵裡只剩下煙月和火舞咯咯的嬌笑聲了。
“還有一個,躲在哪裡看好戲呢,還不快出來?”原來這群小女人真的精心準備了一個歡迎儀式,任建文心中高興,一時也沒想到那麼多,隨口叫出來。躲在門後的當然是許飛煙了,其實就連這個歡迎會的方案也是她提出來的,不過,她現在還以為任建文是那個妖怪,所以當看見任建文和雲羽裳那麼親暱地手拉著手的時候,心裡一種不知是什麼樣的滋味升騰起來。
怎麼會這樣,難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了?天啊,從煙月公主回來說起這件事開始到現在為止,他們確實有很多時間做很多事。許飛煙心裡頓時非常後悔,她想看雲羽裳的下場也不是這種啊,如果她真的跟這隻妖怪發生了關係,今後還有面目再見任建文嗎?就連許飛煙自己也為自己沒有警告雲羽裳而內疚萬分,何況是很可能已經發生某些事情的雲羽裳本人?
聽到任建文叫自己出來,許飛煙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了,她覺得自己應該勇敢地面對自己的過失,所以她向雲羽裳送去歉意的眼神,決定找個機會單獨跟她談談。
任建文這時道:“這種鬼把戲是誰想出來的?哈,居然用了各色的羽毛,煙月你簡直是在橫徵暴斂啊!還爬那麼高,也不怕危險!”
“呵呵,才不是呢,我本來就喜歡收集漂亮的羽毛,所以這些才不是突然之間叫人去收集的。還有我爬這麼高也沒什麼危險啊,因為它會保護我嘛!”煙月笑嘻嘻地道,果然金屋樹垂下的一根枝條很柔軟也很有韌性地纏著她和火舞的腰,看起來即使任建文接不住她們也不會受傷。
任建文放心地將她們兩人放下地來,雲羽裳在一旁確實被驚呆了。雖然這種方式在地球似乎是再常見也不過的俗套,但在這個世界做這件事可不比地球。而且這個方案是誰想出來的,那是一眼就能夠瞧出來的。她看向許飛煙,正好迎上許飛煙歉意的眼神,也許自己錯怪她了啊,雲羽裳心裡這麼想,便對著許飛煙笑了笑,不過立即又被火舞和煙月兩人抱在一起,快樂地又叫又笑。
“看到你們這麼融洽,我就放心多了,哈哈。”任建文看出雲羽裳在那剎那的表情,心中對這群小女人的表現十分滿意,不知道這能不能改變雲羽裳想回地球的心意。
奇怪,怎麼今天這個妖怪越看越跟任建文字人像啊,難道它的偽裝工夫又高了一層?許飛煙小心翼翼地走過來,疑惑地把任建文看了又看,任建文也很奇怪她今天的表現怎麼這麼遲緩,伸手摟住她的腰道:“你在想什麼?哦,我明白了,不會是記掛著花的事吧?哈哈,太小氣了嘛,我把花送給羽裳了,不過我保證以後——每人、每天都一束花送到手裡!”
“哦……”更怪了,那妖怪不是聽不懂自己和任建文的暗語,一直都在頭疼著“這個世界上沒有的顏色的花”到底是什麼樣的花,而且最後還決定不送了嗎?許飛煙試探地道,“你找到這個世界上沒有的顏色的花了?”
第五卷、妖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