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堅毅,若是這小子心性不成,別說這麼一把剛剛開光連寶器都算不上的長劍,就是拿了真寶來也沒用。寶貝再好也得看什麼人使,現在看來魔女要親自動手了,小兔崽子你好好看看魔女出手,見識一次以後受益無窮!”
陳卓聞言,一雙本就很大的眼睛立時瞪得溜圓,一瞬不瞬地望著常笑。
常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滾,幸好他這具身體底子還算不錯,要是稍微差一點恐怕都堅持不到現在。
常笑此時也知道自己手中散發著淡淡血芒的寬劍不是凡品,使勁用袖子擦了擦這寬劍上的血跡,但那些魑魅們一走,這劍上的血跡已經化為淡淡水汽。常笑決定,以後晚上睡覺就抱著這把劍了。
常笑以為自己打退了那些鬼怪,正打算將林管事弄醒,卻陡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的名字。聲音輕飄飄的,溫溫軟軟,好似絨絮一般!
“還來?”
常笑脖子微微一酸,嘴裡不由得有些發苦,隨即身子一晃,手中的寬劍想也不想在空中畫了一個圓,拉出一道匹練般的血光朝著那距離他不過一臂遠的聲音斬去。
刷的一聲,卻斬了個空,身後空空如也。
常笑的肩膀被什麼東西輕輕一點,餘光望去有一隻白膩膩的修長小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這手看上去實在是太美,常笑連上輩子都算上也未曾見過這麼美的手。
粉紅色的指甲,妖嬈卻不濃豔,細嫩的手指好似青蔥一般,而且這手上散發出一陣陣清幽的香氣,這香氣明明不衝,但不知為何就連裹著厚厚口罩的常笑都嗅得到。
不過常笑經歷了那些美女瞬間化為鬼怪的事情之後,當真說得上是心如止水,你就是再美在他眼中也不能勾動他半點。這就叫做不應期!
常笑手腕一翻,寬劍朝著自己身後便刺,那知這寬劍刺到一半便嘎然而止,無論常笑使多大力氣,這長劍就是懸在空中一動不動。
“憑著這麼一個破玩意兒就想抵抗我的魅惑之術麼?”酥|酥軟軟的聲音在常笑耳邊響起,伴隨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常笑的腦仁之中。
就見那隻白嫩嫩柔軟的好似水一般的小手,在這寬劍上輕輕一抹,寬劍上的淡淡血光立時崩散,緊接著鋒利無匹的寬劍瞬息間變得鏽跡斑斑。
常笑一路斬殺仗著的就是這麼一把寬劍,常笑覺得這寬劍是一把難得的寶貝,就想著到了京師給他供起來了!此時看到心裡是拔涼拔涼的。
這寬劍雖然不是什麼寶劍,但也算是開了光,被愣頭青日日以自身的精氣元氣灌注盤磨,是以也有了點滴靈性,結果被魔女一抹便算是徹底變成了一塊廢鐵,別說砍人了,就是用來切黃瓜都嫌費勁。
魔女也不好受,像她們這樣的存在修煉的是魅惑之術,行的是潛入人心之道,這種將寬劍化為廢鐵的神通,她並不擅長,施展起來極為吃力,此時已經額頭冒汗,發出呢喃般的嬌|喘的聲音來,這可不是魅惑之術,而是她真的被累到了。
但這嬌|喘從魔女口中發出,簡直比魅惑之術還要可怕,化為一聲聲呻吟,內中春|情|慾望簡直要在空中憑空生出花花草草來,尋常男子聽到這聲音要是不得發洩非得拿腦袋撞牆不可。
常笑還好些,丟了手中寬劍,捂著耳朵扭頭就跑!不跑不行啊,那手確實好看,但一抹寬劍就變成廢鐵了,要是往他身上一抹……
結果常笑才跑出三五步,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一拌,整個人噗通一聲摔倒,幾個骨碌撞在了昏迷不醒的林管事身上。
此時的林管事已經完全陷入昏迷之中,就是給他一刀他也醒不來。
常笑這一跤摔得著實不輕,腦袋都磕破了,鮮血一下淌了半張臉,看著常笑的狼狽樣子,魔女臉上重新煥發出嬌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