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可以為你做這個擔保!”
白袍老祖嘿嘿怪笑兩聲道:“李吉喜,要是我不答應呢?”
合昌太守的名字就叫做李吉喜,稱呼別人的名號是極不尊重的事情,合昌太守雙目微微一立道:“那就怪不得我將你我是八年的交情丟在一邊,一刀一個,將你的門下弟子一個個斬盡殺絕!”
白袍老祖看了義子一眼,隨後又看了那尚且只有十歲的原本可愛細細白白淨淨現在卻渾身血霧一雙眼睛之中滿是驚恐的小丫頭,那義子對於白袍老祖來說或許還能夠割捨,但是這個丫頭,白袍老祖還真就沒有辦法將其完全拋下不理,更加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其被一刀砍死!
合昌太守此時一雙眼睛之中已經滿是殺機冷厲:“白袍老祖,還記得你我當初在瘦湖之上泛舟手談的情形麼?當初我說過你一句話,不知道你今日還記得否?”
“你說要想青史留名,被人傳頌萬年,這條路你要一直走到黑,誰在路上攔著你,你就將他踩在腳底下碾成爛泥!”白袍老祖聲音平淡的複述著當初還是個無名小卒的合昌太守的話語。
合昌太守哈哈一笑道:“不錯,當時你笑著問我要是你攔著我的路的話,我當如何?”
“你說一樣碾死,並且要挫骨揚灰,將我的整個門派斬盡殺絕,以示優待!”
“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當初之言,絕無半點虛假,盡皆發自肺腑了吧!”
“不錯,我原本以為只是你的一句玩笑話,完全沒有料到你當初竟然是認真說的那句言語。”
合昌太守哈哈一笑道:“老友,你不是最不喜歡你義子的老婆了麼?記得你曾經說過,這個女人帶壞了你的義子。”合昌太守說著單手一抹肋間的長劍,嚓的一聲,一顆人頭當空飛起,一顆美人頭!
鮮血好似水柱一般的噴濺出來,在這一片血雨之中,傳來小姑娘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喊。
那個最不受白袍老祖待見的女子身首異處,一句話都未曾說出來,甚至來不及看自己的最疼愛的女兒一眼,就這樣泯滅掉。
“老友,你應當好好謝謝我一番了吧?”合昌太守,一邊用鞋底蹭刀,一邊開口調侃道。
白袍老祖的義子雙肩微微顫抖著,但看著妻子橫死在自己面前,他臉上表情甚至都沒有動搖半點,就好似死在那裡的不是他認識的人一般,但不動不代表心中沒有悲傷,相反的,白袍老祖的義子心中的悲傷已經達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他的指甲已經深深地嵌入到了肉中,喉頭一陣腥甜,被他生生嚥了下去!此時的他雙目猩紅一片,誰都不知道他此時究竟在想著什麼事情。
合昌太守說動手就動手,乾脆利落的叫人髮指,白袍老祖雙目之中火焰蹭蹭燃燒,雖然他不待見這個女人,但這是自己義子最最喜愛的女人,就這樣被殺了,白袍老祖心頭的怒火簡直要從眼珠之中鑽出來,將合昌太守燒成灰燼了!
合昌太守哈哈笑道:“老友,你的義子我會放在後面來殺,而你的這個可愛的孫女麼,嘿嘿……記得你當初曾經說過,這一生什麼都可以不要,就叫這丫頭坐在你的膝蓋上慢慢長大就好。當初我還曾笑話你,你的義子管不住自己,你這老傢伙竟然也管不住自己,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是妻子,一個則是孫女,反正都是女人,從你的種種零星言語我就知道,你對這個丫頭寵愛有加。”合昌太守此時剛好來到小丫頭身邊,俯下胖大的身軀,一隻手伸出來捏住小丫頭的肥嘟嘟的臉頰,此時小丫頭眼見自己的親生母親被一刀切掉了腦袋正哭得死去活來,合昌太守捏住她的臉頰,小傢伙自然認得仇人,雙手揮舞不斷一邊大哭一邊啪啪的打著合昌太守肥大的腦袋。
小丫頭是認得合昌太守的,她和父母還有爺爺在不久之前還曾經在合昌太守府中住過一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