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中快活起來沒完沒了的。直到大婦去找才肯出屋,一群下人們都是竊竊私語,掩嘴偷笑。
常笑狠狠地收拾了傻笑的常福、常有兩個,其餘的下人他也懶得去管了。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去吧。
常笑大婚,本就有假,三天不上朝也是平常,要是他明天還不上朝,那就有御史言官去參奏他了,不過誰都知道這種事情參不倒弄臣常笑,御史言官參劾常笑也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還存在,還在戰鬥,還沒有和常笑同流合汙而已。
常笑現在可沒什麼心思上朝,還有二十多天丈母孃就要上門了,這丈母孃修為太高,殺他如宰雞一般,常笑需要在這二十多天的時間內找出一個好的對策來。常笑心中甚至已經做好了舉家進宮避難的準備。
常笑下了朝會之後就去跟崇禎告假,常笑在朝堂上其實就是個擺設,崇禎從不在朝堂上問計常笑,常笑也從不開口提建議,可以說,這個朝堂上有沒有常笑都完全無所謂,就是常笑的三品大員的身份都是掛職,完全沒有實務,甚至連手下都沒有一個,常笑真正管轄的是天罰是拜龍教,這兩樣都是不可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
崇禎也明白沒什麼必要叫常笑每日跟隨早朝,浪費時間,況且常笑乃是丹成境界的修士,這樣的修為,即便是崇禎都要給予一定的禮遇的,修道之士不受束縛,再加上常笑新婚不願意上朝也在情理之中,當即崇禎便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準了常笑以後有事上早朝無事也可不上。這可是難得的殊榮了。
常笑謝了崇禎,得了這個聖旨,隨即便回到了家中,他是打定主意要是沒事的話,這一個月裡他都不會去朝堂上了。
常笑果然就沒有上朝,他回到家中便沒有出常府,甚至都沒有進瑾芸和瓶兒的房間,而是鑽進書房之中不知道鼓搗什麼,這使得常家的下人們各個詫異,不過常笑躲在書房之中不出來也不是現在才有的毛病了,很早以前常笑便是如此,下人們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什麼。
常笑在書房裡面一呆就是二十天,整整二十天的時間,要不是崇禎召他入宮,估計常笑還不會出來。
常笑在這二十天裡面也有了一個很重要的收穫,雖然收穫的東西到底有沒有用,能不能用,他心中還不把準,但總也比當初面對丈母孃一籌莫展的情況要好得太多了。
不過常笑一想到這種手段用來對付丈母孃那般神通的人物,常笑便覺得心中七上八下的不靠譜,總覺得還差一個什麼關鍵沒有完成。而且這還只是一個丈母孃,丈母孃之後還有個丈母爹,那老東西的修為似乎更厲害,還有個很厲害的大舅子,對方還有一個勢力龐大的教派背景,想一想常笑就覺得頭疼,他碰了殷殷,簡直比捅了馬蜂窩還麻煩。
崇禎有點惱了,他當初允許常笑有事上朝,無事不上朝可沒有想到常笑這麼幹脆,完全不上朝,直接就是二十天,連個影子都不露。
而且常笑跟大家閨秀似地竟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天罰都不去了,這等於是常笑給自己放大假了,看樣子他崇禎要是不召見常笑,常笑還不會出來!
最關鍵的是,最開始崇禎以為是常笑在和妻妾恩愛,耽於美色,這個崇禎倒也能夠容忍,新婚燕爾有這個情形倒也平常,但暗花傳來訊息,常笑根本不是耽於美色,他甚至沒有離開過書房一步,常笑的兩個老婆根本沒有和常笑在一起,這就奇怪了,崇禎實在想不出常笑一個大男人將自己關在書房之中二十多天究竟在作什麼。
就是他崇禎最忙的時候也沒有埋頭在一間屋子裡面超過十天的。
暗花的修為不足,完全無法做深層次的打探了,甚至可以說,暗花跑去看常笑在作什麼是經過常笑允許的,常笑要是不想叫他看的話,他連常府都進不去。
放在朝堂上,一般的朝臣們都銷尖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