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蜀磐山的地界了。腳下就是怒吼著的江水,蜀磐山這裡的棧道是多麼的高,多麼的險峻。君架著獸身鐵羽青鷹能在天空翱翔,但他卻不敢在蜀道上隨意觀望。君目視著前方,腳下離江水很遠,卻能夠聽到江水經過兩岸迴盪後的轟鳴聲,如驚濤怒雷在耳中炸響一般。
蜀道艱難,感嘆古人的智慧和勇氣。在如此湍急的江水上,居然能夠建造出如此奇巧的工程。一根根木頭深深的扎進了石壁,如生根一般,不動絲毫。更是他們以大勇,來成全了後人。
君問著邪喜道:“徒弟!這蜀道是誰修的。”
邪喜看了君一眼,繼續保持著他那不理世事的態度,四平八穩的走在蜀道上。說道:“聽說是一個姓劉派人修的,具體我也不知道。”
君也只是一時好奇而已,盯著前面突然驚叫道:“你看前面怎麼那麼多人。”蜀道上走的人很少,時不時的碰到一個,都走得很小心,有誰會搭理誰,現在君看見前面很多人,固驚叫出聲。
邪喜沒好氣的說道:“我看到了,你別老是咋咋呼呼的。好歹你也是我師傅,要是讓其他的人知道了,還不知道笑話我。學學我的鎮定,這對你有好處的。”
君沒聽完,也不理他,直接加快了在棧道上走動的速度。君走到這些人的近前,看到排成了整齊的一排,旁邊留下好大一截給過來的人讓道,拉著最後的一個人問道:“老兄,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君看這人的裝束,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身上扛著一大袋東西,袋子已經很陳舊了,臉很黑很粗糙,聲音有些苦澀的說道:“還能幹什麼,不就是那該死的聖獸聯盟。說什麼要收過路費,我們這不是正在排隊嗎?”這漢子也許是太過耿直了,又或許是看君不像個壞人,一開啟話匣子,就不停的抱怨道:“你不知道呀!我們這些走南闖北的小商販過得可苦了。平時受氣不說,還要擔著風險,現在還交什麼過道費,以前都沒有聽說過,真是氣死人了,這些殺千刀的。”
君很奇怪不是說聖獸聯盟是超級大派嗎?怎麼還幹這種攔路搶劫的勾當。在君看來欺負這些老實人,剝削這些貧苦老百姓就是攔路搶劫。君也沒辦法,聖獸聯盟是個超級巨獸,自己在它面前就像個無力的書生一般。忿忿的應和這漢子幾句,就不說話。
君已經和這漢子聊了很久,邪喜才慢慢的踱步上前來了,開口問道:“這裡是什麼事。”
君壓低聲音說道:“這該死的聖獸聯盟在攔路搶劫。”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邪喜比君的聲音還要大了數被,幾乎是吼出來的。
“噓!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君看了一眼前面無聊的排隊的人,說道:“在別人的面前你難道就不能忍一忍。”
邪喜奇怪的看著君,又上下看了君好幾遍,像是沒有見過君一樣,說道:“你怎麼變了性子了,這可比聖獸聯盟搶劫更讓人稀奇。”
君的性格雖然衝動可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衝動,並不是沒有腦子,他在炎黃敢當著這麼多人罵士大夫之子和皇帝本人,是因為他跟本不會在炎黃帝國待很久,而他根本就沒有將仇池的皇子們看在眼裡,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火氣才會那麼旺,那麼衝動。
“你難道不相信聖獸聯盟會攔路搶劫嗎?”君聽懂了邪喜的話,而且也比較相信自己的便宜徒弟,不會無的放失。
“上前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邪喜說後,就從這些隊伍旁邊的空缺向前面走去。
這隊伍排成了很整齊的一排,排隊的都是些貧苦之人,現在見又有人從他們身邊過去,都小聲的嘀咕道:“又是些大爺,唉!我們的命可真苦,這聖獸聯盟聽起來挺嚇人,可卻盡欺負我們這些人,有本事欺負這些大爺呀!”
“你就少抱怨幾句吧!要是這些大爺不高興,那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