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來不及感受就已經消失。

他啞著嗓子：「你要和這個女人結婚嗎？」

霍珩冷靜的打量他一下，「結婚？不會。」他很輕易的就否定了。至於那些謠言他不去澄清也不過是為了後面更好的合作，但是結婚並不在他的考慮範疇之內。

還沒等程知州眼裡的光亮起來，他就毫不留情的打碎：「不過你不要想多了，這跟你無關。幫你不過是舉手之勞，掛念著之前的一些情分，你的事情我也有錯，這就當一點補償，不過——」

霍珩站起來，毫不在意的抖了抖袖口沾上的菸灰，而程知州就像這些菸灰一樣，被人毫不在意的撥開：「以後就不要再找我了，我們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

程知州臉色一瞬間難看，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他顫抖著想拉霍珩的手，被人不動聲色的避開。

「霍珩，你果真是個薄情的人！」

程知州突然笑了下：「我早該想到的，你連多年的青梅竹馬都能背叛，又何況我呢？霍珩，從前你說你愛秦止寧，後來你說愛我。我到現在才明白，你這個人誰都不愛，你最愛的只有你自己，自私自利。」

他癲狂起來，不管不顧的拽住霍珩：「是你害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做出那些事情！」平白磋磨了這幾年。

「瘋子！」

霍珩把人拽開，他力氣很大，程知州被他甩到沙發上，他眉間蹙了幾分厭惡：「我沒教唆你做任何事情，程知州，你從我這裡拿走的東西夠多了，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白拿的，這個道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他眼睛是天生的冷厲，此刻這樣看過來顯得足夠冰冷無情，程知州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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