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族人的護持下,修長纖美的雙腿彎曲,徑直在空中跪伏,對著度仙門叩首。
“此事因我而起。
暗中離開族地,留戀紅塵俗世,又縱容依附我的幾隻精怪為禍,我甘願受度仙門再三百年囚禁。
但,可否讓我見一眼他……
我已是對他起了魔、有了瘴,此生再無旁願,只想與他恩愛廝守,白骨同塋。
願立大道誓,以證結緣心。”
她這番話……
若是被闡教道承聽去,必是一群老道大呼‘妖孽受死’!
若是被截教道承聽去,大概就是被一群男女拉著入夥。
但今日,卻是被人教道承聽去……
人教道承,那是出了名的道侶成風!
狐妖話語中的卑微與痴情,讓在場半數度仙門仙人為之動容。
酒烏沉吟幾聲,關鍵時刻站了出來,問道:
“你與我齊源師弟不過見面數次,又如何會有這般魔障?
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日我自不會讓你見到我齊源師弟。”
這個問題也是問到了要害處,那些妖族來人也連忙問了幾句。
當下,狐女輕嘆,跌坐在空中,雙目無神地低喃著:
“那日我為這位道長與齊源道長所擒,找準機會,以我族血脈神通魅惑之法算計,說話的這位道長醜態百出,但齊源道長卻不為所動,還只是用一幅畫作,就解了我的魅術……”
狐女說起往事,周遭都是一片安靜,只聽她在那緩緩傾訴。
酒烏身旁,一隻纖手不動聲色地探了過來,抓住他耳朵,狠狠一拽。
“嘶——”
這矮道人的眼淚都下來了。
就聽酒施傳聲罵道:“哼!醜態百出!回去給我好好解釋!”
酒烏一陣尷尬,連連拱手賠禮。
又聽狐女話語漸轉……
“後將我關在地底,我心底對齊源道長還有怨懟。
不知多久,他突然現身來見我,讓我立下誓言,不因此事報復針對度仙門內任何一人。
我當時自是答應了下來,又氣不過,便對他全力施展魅術,但得來的,只是略微有些諷刺的笑容。
就是這個笑容,讓我心底泛起了不服的念頭,此後苦心修行神通。
定要讓這個男人拜倒在我面前!
我當時如此想著。”
人群中,已經不著痕跡退到了角落的李長壽,此刻也是暗自點頭。
這事,是他做的沒錯。
山門內的一女仙禁不住追問道:“後來呢?”
“後來……”
狐女苦笑著,繼續慢慢講述。
“就在我神通再有進展時,他很快又出現在了我面前,就在那地下陰暗的囚牢中,與我隔著幾層禁制。
他當時對我笑了下,我記得很清楚,這個笑容既輕鬆,又愜意。
他問我,能否用我的魅術神通,試試他此時的道心是否堅固。
我暗道荒唐,卻是趁機出手,全力催動神通惑他心神,可他、他!”
一妖族女子大驚,忙問:“他莫非獸性大發!?”
狐女痴痴的一笑:“他竟在牢籠之外拿了一隻書簡,不斷寫寫畫畫,還對我的魅術指點了幾句。
他低頭寫字時的樣子,我至今都未能忘卻半分……
我當時就想,世上怎麼會有這般男子,對我竟沒有半點綺念。”
角落中的李長壽:……
有,當時真的有綺念,只是他的百美老了系列圖勁更大罷了。
狐女說的這些,都是煉製心火燒那段時期發生之事。
李長壽當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