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
“咦?那他們……是要害殷姑娘的?”
一想起驚魂未定的遭遇,花好好暗自有點慶幸對方抓錯人。殷姑娘生了病,萬萬禁不起那種驚嚇的。
單純的花好好並不知道殷小玄的使毒能力舉世無雙,只要她一動,肯定有人得倒下,生點小病根本不礙著她用毒。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雖不明白是否真要害她,可卻已經傷到你了。”想起花好好身上的擦傷,嶽權恨不得把對方拆吃入腹。
“不嚴重的,只可惜我弄丟了點心,小荷包也在慌亂中不見了……”大概是滾下山崖時弄丟的。
與其說是在乎那些銀兩,還不如說是因為那是嶽權給她的東西和吩咐她的請託。
“東西再買就有了,不值什麼。”若是她有個萬一,有再多的銀兩又有何用呢?
“可是那是嶽大爺的荷包哪!”花好好的語氣輕得像要消失一樣,在男人的背上幽幽嘆息著。
她以為強壯的他沒有聽見,可是嶽權卻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語氣裡的惋惜,有著濃濃的情意。
“那不是我的荷包。”為了不讓花好好太內疚,嶽權說道。
花好好吃了一驚。“那、那是誰的荷包?”
“那是雲衣的荷包,我忘了還給她,正好要拿銀兩給你,所以順手拿起來一用。”嶽權說道。
雲衣?女孩兒家貼身的荷包,怎麼會在嶽大爺身上?莫非她是嶽大爺的心上人?
花好好一點也不意外,嶽大爺已經二十出頭,早該成家了,就算沒有成家,也應該有喜歡的姑娘了,只是不知那個幸運的姑娘是誰……
“雲衣是誰?”壓根沒意識到自己開了口,花好好被自己的聲音嚇著了。
“等你到了瀧港,就一定會認識她。”想到那個有趣的人兒,嶽權的語氣十分輕快。
“哦——”花好好的聲音拖著長長的。
“她雖不比海主子英勇,也沒人敢小看她的。”沒聽出花好好口氣中的難受,嶽權繼續說道。
龍族女子強悍,也可任意上船,通常一對夫妻,丈夫跑戰船、妻子跑商船是常有的事,可船上並非育兒的好場所,一堆小小的孩子沒人照顧也不成,所以打從嶽權的娘將年幼的龍海兒接過來養育之後,就索性幫忙照看其它的孩子。
平常時候,岳家的大小房間裡總是睡著各家各戶的孩子;自從娘開始生病之後,曲雲衣便幫著娘,在大夥兒出海時接下這份責任。
“她一定是個好姑娘……”花好好隨口回了一句,便不再出聲了。
可揹著她的嶽權,卻沒有察覺她的異狀。
不知走了幾個時辰,山洞裡迂迴轉折,已經來到盡頭,只是這處十分古怪,並非天然巖面,而是磚石砌造的。
嶽權勾指敲了敲,發出輕脆聲響,表示石牆並非實心,顯然牆後別有洞天。
他藉著火光伸手在四周摸著,奇力巧合,觸動關機,石牆“呀!”地一聲開啟了,兩人繞到石牆的另一面,迎面而來一棵百年老榕,正好擋住隱密的入口。
再往外走了兩步,嶽權才赫然發現,兩人居然已在金陵城內,這堵厚牆乃是城牆的一部分,後方便接著虎山。
花好好進城時,曾經經過此處,故不陌生,她一臉驚奇。
“好神奇!咱們又回到金陵城裡了!”花好好甜笑著說。
“這山洞稀奇古怪,不宜久留,咱們僱匹馬向南走,儘快趕回海翔號吧!”嶽權想了想說道。
兩人快馬加鞭,時方過午,便回到海岸邊,坐了派來接人的小舟,兩人安全地回到大船上。
海翔號上聞訊而來的除了龍海兒,還有殷小玄。得知花好好平安無事,殷小玄邊咳邊跑到她的身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