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驚訝的輕念:“幽蛇步。”蘇媚聽見自己身法的名字,十分詫異的看著凌音說:“不錯,我姐妹二人正是從幽蛇脫離。”齊琅儀問:“你倆說的是啥?”凌音解釋說:“幽蛇,乃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其標誌為青蛇面具,與她方才所用的幽蛇步。”
凌音不解的問:“若初次見面用出幽蛇步,我定會畏首畏尾,為何會被我擒下?”蘇媚癱在齊琅儀身上說:“凌姐姐方才也說了,這身法過於明顯,自然不可逢人便用,至於另一方面,秘密。”凌音明白了是身法有缺陷,但想研究出來也非一朝一夕。
蘇媚輕聲細語的說:“哥哥,是何曲子?凌姐姐不願意,還有媚兒。”齊琅儀見她並未動手動腳,也就任由她抱著,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拍掉她停在自己腰上的手說:“我還沒想好呢,只是有這個想法,但是她直接拒絕了。”
凌音沒好氣的說:“一曲仙劍問情,每逢你有情況必定演奏,一曲亂魄抄,在此地每日演奏,著實苦剎奴家。”齊琅儀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那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蘇媚放開齊琅儀,向著凌音攀附過去,在胸口蹭了蹭說:“姐姐不要生氣嘛。”
凌音知道她是在吃豆腐,但都是女生也就放開了一些,抱住她說:“殺伐果斷的蘇總管如此求情,氣自然是消了。”齊琅儀不屑的說:“就她,還殺伐果斷?”凌音笑著說:“她在齊兄面前乖巧的很,你又怎會見到。”齊琅儀半信半疑的不再反駁。
蘇媚說:“姐姐嘗試一下新曲子嘛,媚兒要聽。”凌音覺得不對勁,蘇媚對自己並沒有多少好意,此番為何意十分不解,左思右想之下,只想到了柳容容輸了那一場,低頭問:“今日為何如此乖巧?”蘇媚委屈的說:“都是坊裡姐妹,小妹不想姐姐與二位再出分歧。”
凌音撫摸著她說:“都是小打小鬧,不必在意。”齊琅儀幫腔說:“我二人來此後,為了極樂坊可是盡心盡力,怎會因為這些小事起衝突,大可放心。”蘇媚點點頭說:“所以咱們聊聊新曲子和新舞吧。”齊琅儀見她死抓著不放,很是頭疼,蘇媚忽然嬌嬌弱弱的說:“因為那是哥哥編排的。”
齊琅儀被直擊內心柔軟,大聲的說:“MD,為了媚兒豁出去了,如果我再暈倒了,那就麻煩音妹子了。”凌音也很有興趣,答應的很痛快,蘇媚看齊琅儀前後反差這麼大,感覺他倆之前聊的絕對不是這個,可這種不重要的事,又何必去在意呢,放開凌音開心的抱住齊琅儀。
自從答應了這件事情,齊琅儀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很久,完全沒有思路,小聲的自言自語說:“都是蘇媚那小妮子,和她姐姐在溫柔鄉里不好嗎?跑過來難為我,雖然是我主動應下的。”還在低沉的他突然靈光一閃,蘇媚和柳容容一對百合,一個臺前一個幕後,好像抓住了什麼,但是想不出來。
推開門走了出去,嚇到了在門外偷聽的凌音,連忙解釋說:“齊兄莫要誤會,小妹只是。”說到一半停下了,發現他並未搭理自己,而是四處尋找著什麼,時而拿起不同的物品,端詳一番又放下,以為是他離魂症犯了,急忙將琴拿來盤腿坐下,剛要彈奏被他抓住手腕。
齊琅儀在凌音驚訝中說:“給我一段琴絃。”她還沒反應過來,從袖中拿出一根,齊琅儀接過就不再管她,小聲嘟囔說:“弦,線,絲線,拉絲線,牽絲戲!”眼神由暗轉亮,把琴絃還給她說:“跟我來。”凌音不明所以的跟著走。
齊琅儀回到屋內,拿出文房四寶,開始寫牽絲戲簡譜,寫一句哼一句,然後塗塗改改,因為下筆過重,墨水太多都暈開了。凌音沒有打擾,等他打算再寫一遍時,拿過紙筆說:“齊兄稍等。”好不容易抄寫一遍遞給他,挑完錯誤後又寫一遍,確認無誤後便要彈奏。
齊琅儀攔下說:“再讓我想想,歌詞我忘了一部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