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想殺人,瞄準的只是領頭人手裡的刀,不僅砸脫手了,刀身直接砸彎了。
三七步收槍,左手槍尾在上,右手槍尖在下,見他們沒再急著出手,腳一踢手一送,槍紮在那把刀底下,奮力一挑向它主人飛去,旁邊一人連忙衝過來,用刀格擋開飛來的刀。
齊琅儀把槍立在身側大喊:“來啊!”可看著地上彎曲的刀誰還敢上,有一個跑的就有第二個。齊琅儀看他們狼狽的樣子大喊:“來啊!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再來戰三百回合啊!”再把槍扛在肩上說:“無聊。”
回到車邊雙手平託,把槍扔回給鏢師,然後幾乎是爬進車廂。這槍實在太沉了,不管腳踢借力還是以肩為軸,都是因為僅憑雙手根本甩不起來。所以把山賊嚇跑後雙臂幾乎脫力,原本就是拿山賊出出氣,這下暢快了,然後鏢局的人不淡定了。
這和他們所想的富家公子,可一點也不沾邊,鏢師那杆槍鏢局上下誰不知道,看他剛接手就沒拿住,說明力道不足,更說明他的槍法絕對精妙。
可是卻看起來就和普通的招式一樣,這就讓他們想不通了,想起走之前凌音的交代,覺得這就是她所指的情況,所以都選擇了默不作聲。
一路護送到地方,齊琅儀悠閒的下了車,此時正值下午,凌音說:“一路舟車勞頓,先回坊裡休息,明日再去找書信上的位置。”齊琅儀想了想,也是不急於一時,也就準備先回到坊裡,路上買了一塊比較硬的椿木。
凌音問木頭用處,齊琅儀說:“坊裡撲克牌都是紙質太軟了,我想做個木片的。”凌音沒再多問,見他回到自己屋子,直接跟著他進去,看著他好好洗了手。
齊琅儀好奇凌音跟著他幹什麼,凌音早就想好了,捂著肚子說:“午時不曾進食,它開始叫囂了。”齊琅儀經她這麼一說,也是有些餓了。到了廚房準備洗菜,凌音先搶過來,說他顛簸了一路,讓他先歇著,反正今天絕對不會讓他的手,觸碰自己即將要吃的東西。
齊琅儀覺得凌音今天很反常,可是她的各種理由說的也很在理,難道是良心發現了?不管怎樣也只能當她是良心發現了,其他的以後再說。凌音覺得,這是她吃的最累的一頓飯,以後多盯著他洗手也沒就別的了。
吃完後又開始了日常生活,晚上該睡覺的都去睡覺了,第二日清晨,齊琅儀迷迷糊糊的下樓,剛下到一樓就聽見嘰嘰喳喳的,仔細聽了一下,發現有個聲音很耳熟,“小生只是來談生意的,還請姐姐們饒了小生。”
“哎呦~公子這話說的,我們也是生意啊,來來來,讓姐姐好好談談,咱們深入談~慢慢談~”“不知齊琅儀齊公子可在?小生是來找他。”“來嘛~公子咱們裡面談,到我房間去談。”“姐姐活好,來姐姐房間。”
齊琅儀聽著嘰嘰喳喳個沒完,姑娘們一人一句,直接把李天賜調戲的臉紅了,忽然有個姑娘說:“來這極樂坊,不找姑娘找公子,你這小公子口味挺獨特。”頓時周圍這一圈人都震驚的看著她,連忙將她拉到了一邊。
這句話一出口,姑娘們不再搔首弄姿,賣力的討好李天賜,就怕他在齊琅儀面前說了不好的話,令剛才那姐妹因此吃了苦頭。李天賜見她們態度不知道為什麼變了,但是能好好談了,壓力也就小了不少。
對於剛才那句話,齊琅儀也知道是句玩笑話,並沒有在意。剛下最後一階樓梯,被拉走的那人迅速的衝過來,跪在了地上,抬起手就要扇自己,齊琅儀連忙抓住她的手問:“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方才無心之言,還請公子恕罪。”齊琅儀廢了好大勁把她扶起來,雖然知道這坊裡會武功的不少,但實在沒想到隨便碰到一個都是。把她的頭托起來,發現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旁邊的姐妹解釋說:“明竹今早剛回,許多事情尚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