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問:“你怎麼知道的?”凌音慢悠悠的說:“還不是你帶奴家進了極樂坊,不然那些動作還真看不懂。”
齊穎笑嘻嘻的拿出五千兩說:“凌姑娘聰明伶俐知書達禮,相比不會與我這偷摸之人計較,還請笑納。”凌音抽出兩千兩說:“齊兄收兩千,奴家便收兩千,雖不知他給你如何支招,既然收了銀子,有需要招呼一聲,奴家自然會幫。”
齊穎心裡算筆賬,原本來此是送他倆五千,不料被揭破心中邪念,卻還少送出去一千,頓時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只能再想個辦法送點東西了。齊琅儀見她也收錢了,撇了齊穎一眼說:“其實我覺得這樣也挺好。”
齊穎還沒反應過來,繼續聽他說:“你想想,他把你當兄弟,你倆去哪兒都可以睡一間房,甚至睡一張床,還能一起洗澡,除了不能真的上,其他的都幹了,實在忍不住還有迷藥啊。”齊穎二話不說就給他個耳光,被凌音攔住卸去力道。
齊穎見打不過,脫身後撤好幾步,指著他憤慨的說:“你看看你說的都是些什麼混賬話!小和尚拿你當正人君子,你卻在背後要害他!”這話哪怕佔理也不能高喊,完全不知道四周街坊會怎麼傳,傳到悟相耳朵裡就不好了。
齊琅儀無所謂的說:“前半段實話實說,後半段開個玩笑,我沒想到你會動手,還好音妹子在這。不過你應該也注意到了,我除了能給你出餿主意,沒什麼正經辦法,畢竟這裡的風氣沒有我家那邊開放,小和尚如果知道了,可能會打死咱們仨。”
齊穎冷靜下來,完全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想走卻又不放心,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齊琅儀走過去說:“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我想幫你,但是我真沒主意。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愛情,你需要幫忙時,我希望你能來找我倆,我倆也幫你出出主意。”
齊穎見他這話說的很真誠,腦子裡的疑惑不斷的冒出來,小心翼翼的問:“敢問有何目的?”齊琅儀輕笑著,過一會兒說:“應該是因為我的巽師姐吧,她總喜歡撮合兩個男的在一起,我再也見不到她了,突然趕上了她喜歡做的事,那我也做一次。”
拿出銀票甩了甩說:“再說了,我可是收你錢了,收錢了就要辦事,我這人責任心很強的,這是一項雙方公平的交易,我自然會說到做到。”凌音忽然覺得不對勁,笑容收斂說:“琅儀,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還不見秦還出來,是剛才去後面的孩子沒通知到嗎?”
齊琅儀皺著眉說:“不可能啊,我剛才見到是齊淵去叫的啊,不會是出事了吧?”二人急忙向後院跑,齊穎雖沒太聽懂剛才的話,但感覺這倆人是可信的,所以也沒太糾結,以後再找這倆人幫忙。三人跑到後院,看到秦還還在睡覺,頓時鬆了一口氣。
凌音推醒她問:“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困?”秦還揉揉眼說:“本來吃完飯想幫忙收拾,小淵把我拉進屋裡,說是想做個小遊戲,結果他折騰我一頓實在是太困了,於是睡著了。”她衣衫略顯寬鬆的從肩頭滑落一點點。
齊琅儀面色發黒往外面走,齊穎急忙拉住他說:“且先冷靜,這女孩兒並無紅暈之相,先問清楚再說。”齊琅儀閉上眼冷靜一會兒問:“他對你做了什麼?”秦還一愣,頓時臉紅撲撲的說:“琅儀哥哥你在想什麼!小淵怎麼可能對我做那種事!”
齊琅儀尷尬的笑了沒說話,秦還氣鼓鼓的說:“小淵怎會如你所想那般,他是想讓我陪他習武。”齊琅儀無語的說:“他想幹啥?你要學武也應該跟著音妹子學啊。”秦還把衣服整理好說:“我不想學,女孩子學學琴棋書畫多好,幹嘛要學武。”
衣服只是有點錯位,拉一拉就整理好了,下床問:“你們怎麼突然來找我?需要我做些什麼?”齊琅儀說:“剛才我見齊淵來叫你,可以很久沒出來,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