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你就要管我的模樣,這也是齊琅儀經常擺出的態度。
蘇媚笑著說:“姐姐,這位小公子好有意思哦!”柳容容說:“是啊,雖只學到二人皮毛,卻也可立足,若是得以重用加以磨鍊,李家怕是要成下涼河郡首富了。”蘇媚無所謂的說:“奈何李玉慶目光淺短,真不知日後如何,不過和極樂坊也沒關係。”柳容容點點頭。
凌音注意到了坊主姐妹的到來,說到:“讓柳坊主和蘇總管見笑了。”李天賜回身行禮說:“見過柳坊主,見過蘇總管。”柳容容和蘇媚回禮說:“見過李家二少爺。”“少爺二字不敢當。”蘇媚指著柳容容說:“你既然叫他哥哥,何不再認個姐姐?”
凌音走到李天賜前面說:“還是各論各的吧。”蘇媚知道她和齊琅儀是一個戰線,也就沒再說什麼,不過是少了一個拉攏齊琅儀的機會而已。柳容容說:“李公子不必客氣,不如一起用膳,如何?”“小生卻之不恭。”不是面對親近之人,李天賜又恢復了謙謙君子的模樣。
四人在飯桌坐下,等著齊琅儀上菜,柳容容繼上次談判,雖最後不了了之,卻也是心有不甘,哪怕知道自己最後應該會輸,但還是要一爭高下。看著凌音說:“上次之事妹妹與我尚未有個結果,今日玩個遊戲如何?”凌音也有了些興趣說:“願聞其詳。”“如此無聊,猜一猜他稍後會端上何物,如何?”
凌音聽這話裡話外,賭的是誰能猜出齊琅儀的心思,輕蔑一笑說:“好啊,我猜~松仁玉米。”這一猜測驚到了另外三人,李天賜扇子拍手製造響動,吸引了所有人目光,就這一下,手都拍紅了,待她們三個都看了過來,急忙說:“都在同桌,不如加我與總管二人圖個熱鬧。即是早膳,小生猜是油條。”
蘇媚知道李天賜是覺得凌音猜的太過離譜,想挽回一些局面,但要雙方平等才不會被說閒話,故而拉自己入局,開心的說:“媚兒自然要給李公子面子,只是媚兒對他也不甚瞭解,莫要拖了姐姐後腿才是。那就隨便說一個豆漿好了。”“我猜,”柳容容早已找過後廚問食材情況,故作沉思說:“灌湯包。”
這一局坊主姐妹佔有天時地利,凌音佔有人和,唯獨李天賜只是在靠著往日接觸,憑空瞎猜。凌音問:“若是皆有,又作如何?”柳容容回答:“不過是娛樂,四樣皆有自是算平局,妹妹又何必當真呢。”
李天賜感覺自己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看著柳容容與凌音眼神中的凌厲,如虎豹豺狼搶奪食物一般,很是擔心如食物一般的齊琅儀,身處何地。面對如此危險且未知的場景,不自覺放低姿態,稍微把凳子往左移動一點,對左邊看起來溫和的蘇媚小聲說:“難為蘇總管每日處於此等環境。”
蘇媚手肘撐在桌上,扶著頭向他看去,他那緊張又狡猾的姿態,彷彿看到另一個陌生齊琅儀,小聲說:“無妨,習慣便好。”對齊琅儀瞭解一些後,明白此時的李天賜,也是脆弱的戒備著,安慰是沒用的,想了想說:“李公子是否覺得,油條是你哥哥常做之物,故而猜這個?”
李天賜見她如此敞開心扉,也是略微放下警惕說:“主要是音姐所言過於離譜,只是不想輸的難堪罷了。”蘇媚說:“凌姐姐足智多謀,對你哥哥也甚是瞭解,應該不會胡言亂語。”李天賜想想也覺得是,但這種2V2的局面,不適合跟蘇媚多說什麼,於是轉移話題聊了些以前的趣事。
柳容容怕李天賜成了第二個齊琅儀,但看到蘇媚張弛有度,絲毫沒有動心思的跡象,也就隨她去了,繼續和凌音東拉西扯等待結果。沒過多久後廚端出了第一樣食物,只見籠屜中此物,如灌湯包把口敞開一般,個小皮薄裡面有餡。
柳容容見此異樣先發制人說:“此物與灌湯包極為相似,或是烹製中破了口,便算奴家半分,如何?”凌音哪能示弱,盯著籠屜思索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