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配方且願意公佈,就看我這個當郡守的能不能管控,防止有人哄抬物價。
齊琅儀也不難為他,招呼大家吃飯換了個話題。吃完飯以後,陳守志坐上轎子回了郡守府,這一路上腦子就沒停過,華元傾帶著兩個師弟去了隔壁房子,他二人回來了,就不用晚上也守著了。
第二天凌音將齊琅儀送到極樂坊,直奔黑石鐵匠鋪看看情況。柳蓉蓉拉著齊琅儀上三樓,將門關上著急的問:“今早縣令和鎮長全來了,不僅打聽你的身份,還詢問昨晚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齊琅儀皺著眉半天不說話。
柳蓉蓉隨著他的沉默也冷靜下來,問到:“是不是他們不該知道的事?”齊琅儀立馬說:“也是你不該知道的。”柳蓉蓉冰雪聰明,靠近小聲問:“是否與應紅鸞有關?”見到齊琅儀糾結了很久,默默的點了頭,心中便猜個大概。
齊琅儀為難的說:“這件事就別再問了,而且我來也不是找你們聊這事的。”柳蓉蓉笑著說:“韓清宣在二樓最裡面的房間。”齊琅儀表情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柳蓉蓉嫵媚的說:“她可一直在等你,既然不是來找我姐妹,自然是來找她的。”
齊琅儀去樓梯口叫了個姑娘,將韓清宣叫到了三樓,柳蓉蓉想離開也被拉住問:“媚兒呢?”柳蓉蓉笑著說:“昨晚與她共赴巫山翻雲覆雨,嘗試了多種姿勢,她自然是還在賴床。”齊琅儀無語的說:“我算是知道韓秀才為什麼去二樓了,你倆稍微注意點。”
柳蓉蓉不解的問:“這是哪裡?”齊琅儀呆愣的說:“極樂坊啊。”柳蓉蓉在他腦門一點說:“你還知道呀。”齊琅儀明白了什麼意思,無語的說:“姐,有客人多少的收斂點啊,你讓她還怎麼面對媚兒?”柳蓉蓉不在意的說:“我還管她怎樣?”
齊琅儀嘆氣說:“姐,把媚兒帶過來,韓清宣是她閨中密友,她還是在場比較好。”不一會兒蘇媚在柳蓉蓉的懷裡,衣衫不整哈氣連天,頭靠在她肩膀上又要睡。齊琅儀彈她腦門說:“醒醒,連你小閨蜜的死活也不管了?”
見她勉強清醒點,將陳守志的話重複給她們,把契約攤開在桌子上說:“韓秀才,看在媚兒的面子上我給你兩條路,要麼簽了契約我教你知識,要麼你把契約撕了,這事兒以後也別再找我。”柳蓉蓉問:“契約只寫了未考中會如何,可若是考中又當如何?”
齊琅儀無奈的說:“她要是考上了,多半就真要當官了,那我也不可能用這東西威脅官員吧,到時候只能看她有沒有良心了。”韓清宣鬱悶的說:“您還真是絲毫不留情面,先生也莫要小看了我韓清宣。”從抽屜裡拿出筆墨簽字畫押。
蘇媚迷迷糊糊看著韓清宣遞上契約,眼睛瞬間瞪大,大腦這才反應過來,從進屋到現在的記憶,逐漸浮現在腦中。見契約已被收起,迅速走到韓清宣身邊,搖著她雙肩說:“你傻呀!簽完賣身契就算當官了又有什麼用!”
齊琅儀又拿出來拍桌子說:“屁的賣身契!你自己看看到底誰吃虧了!”蘇媚拿起來反覆衡量說:“上幾堂課就要給你打工,這還是她虧嘛。”齊琅儀陰陽怪氣的說:“對,你說的都對,給我工作沒工錢沒保障,沒有任何好處,那你撕了吧。”
柳蓉蓉伸手拿過契約說:“媚兒還沒睡醒不用理她,如此便好。”齊琅儀收好契約說:“好,那我就來上第一堂課,怎樣能賺更多的錢。”柳蓉蓉抱著蘇媚準備離開,齊琅儀攔下說:“姐姐也坐下聽聽。”柳蓉蓉點頭坐回去。
齊琅儀揹著手左右踱步說:“銀子是錢,但錢不一定是銀子,思想上的格局要開啟,不能讓銀子束縛了手腳,相信姐姐對這句話深有體會,你們說錢都在什麼人手裡?”三人有說商人有說官員,齊琅儀搖頭說:“都不對,錢在少數人手裡,而這多數人就是平民百姓。”
齊琅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