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忙?”
宋文彬貼著蘇緹娜耳朵悄悄說了幾句,蘇緹娜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她變得有些遲疑:“這這不好吧都已經經歷了這麼多了,你倆還不能”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宋文彬說道:“我看你那天也笑得蠻開心的啊,怎麼輪到她你就不樂意了”
“可是她沒撒謊啊”蘇緹娜看著噴漆,眼神閃躲:“你本來就…”
“那我有撒謊嗎?”
宋文彬如惡魔般低語道:“來嘛,蘇緹娜,我英文不好,你就幫我寫一下就行了。”
“不不”蘇緹娜還是搖頭:“那樣好差勁的”
“你看啊,蘇緹娜。”宋文彬繼續低語:“我的車已經被這玩意給毀了,再賣肯定是賤賣了現在只剩下你和她的競爭了,如果你以我的名義稍微那麼操作一下,你想想看,是不是最後那十萬塊”
蘇緹娜聞言心動,咬唇看著宋文彬,嘆道:“你這張嘴可真夠壞的,難怪直播那麼多人舉報你。”
“別扯遠了,你幹不幹吧。”
“真的是你,要是別人我才不幹呢。”
蘇緹娜無可奈何的站起身,咬咬牙,按著噴漆在霍雨的名爵車殼上噴了起來。
一邊噴她還一邊問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知道那個黑人有小孩了嗎?”
“其實很簡單了。”
宋文彬說道:“我們來奈及利亞第一天的時候我就看到這邊有人在賣各種奇怪的動物乾屍,其中就有猴子腦袋,很多大人帶著小孩來買。後來咱們去那家餐館,餐館老闆牆上也掛著猴子腦袋,說那玩意是提高成績用的。再之後就是這次,黑人巴布把我們帶去了教堂,他雖然信奉基督教,但是信奉的方法很原始,他在受難十字架下面擺了很多祭品,其中就有猴腦袋。所以他肯定是有一個小孩,而且小孩成績不好,才有這樣的祈禱。”
蘇緹娜沉默了。
宋文彬說起來好像很簡單,但是在那種情況下還能觀察四周,最重要的卻能講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讓那些黑人相信,她覺得一點兒都不簡單。
“那,你又怎麼知道那個黑人小孩在外國讀書,還知道他希望小孩從政之類的我真的無法理解”
“他對跨境轉賬的時間瞭如指掌,肯定不是第一次轉賬了,兒子不在外國又在哪兒呢,其實我估計多半他兒子是在英國。因為這個地方講的都是英語,只是我怕講多了露餡,畢竟英語國家多,所以我只敢挑百分之百篤定的說。”
宋文彬聳聳肩:“至於從政那就更簡單了,他能在這種還算不錯的路上收過路費,又能帶槍,還穿軍裝,多少都是有些背景。其實我想絕大部分父母都是希望子女能做個正經行業,只是我想如果是黃種人,大概會低調點吧。”
蘇緹娜再次沉默,宋文彬說的東西,似乎都在她的認知以外,是課本上不曾寫過的東西。
“所以之後那些東西,那些祭祀,也是你推理的嗎?”
“不是,我沒那麼厲害,都是我瞎編的。只是可能我年長几歲,見過一些落後地方的祭祀景象。”宋文彬輕聲說道:“越是貧窮的地方,人們就越需要精神寄託,宗教就越昌盛。”
次日清晨。
宋文彬被一聲高亢的尖叫從睡夢中喚醒。
隨之而來的便是他休息的帳篷強行被人破開,一隻鐵鉤般的手拖著還在睡袋裡的他在草地上一路前進。
“這是你乾的好事!?”
霍雨指著自己的汽車氣惱的大聲說道。
睡袋裡的宋文彬看著霍雨那臺白色名爵上鮮紅的英文字母,露出困惑的神色:“你在說什麼啊?”
“你還跟我裝傻!?”霍雨氣得跳腳:“這是不是你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