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大聲叭叭道:“誰說那豬就你們的啊!
你叫它它答應你們了嗎!?靠你大爺的賠錢還不行,信也信點靠譜的神啊!你信河馬信鯊魚也比信豬強啊!
”
由於過分激動和惱火,她直接脫口而出用中文罵起了那群黑人。
然而黑人是聽不懂她在罵什麼。
倒是差點把灌木叢裡躲藏的兩個同事給笑死。
蘇緹娜捂著嘴巴憋得快要岔氣,宋文彬則用手捂著耳朵,以防止聽見霍雨的叫罵。
終於,罵罵咧咧的霍雨被那群黑人給推遠了。
灌木叢裡的兩個人也終於不笑了,他們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蘇緹娜有點團隊精神,她說道:“不行我們得把霍雨救出來,那群黑人讓她割一個月甘蔗呢”
宋文彬雖然很希望霍雨能在這個島上勞動改造一個月,但是他和蘇緹娜卻不能在這個陌生的島上生存一個月,畢竟她們所有的工具都留在另一個小島上。
他看了看天,此刻天色漸晚,下午已經快要結束了。
“白天不行,人多眼雜。”宋文彬說道:“等到晚上,晚上咱們再想辦法。”
“行。”蘇緹娜說道。
雖然確定了晚上再行動的計劃,但宋文彬不可能放過霍雨被強制勞動這一寶貴畫面。當即就和蘇緹娜悄悄從灌木叢裡摸了出來,跟香港記者一樣彎著腰,偷偷的向遠處那片甘蔗田摸去。
此刻,那片最大的甘蔗田裡,好些個黑人女姓正彎腰在田裡割著甘蔗,幾名黑人男性粗暴的往霍雨手裡塞進一把刀,向她指著甘蔗園,嘴裡大聲嚷嚷著什麼。
霍雨聽了他們的話很生氣,同樣大聲的反駁,但是被幾個黑人當場罵了一頓,有的黑人甚至從腰裡掏出了鞭子。霍雨這才沒辦法,噼手接過鐮刀,氣呼呼的去砍甘蔗了。
宋文彬好奇,問蘇緹娜:“這傢伙跟那些黑人在吵什麼?”
蘇緹娜臉色很古怪,她說道:“霍雨問為什麼砍甘蔗的都是女的,他們這群男的為什麼不去砍甘蔗黑人就兇霍雨說霍雨多事,還說就算霍雨去告他們也告不贏,因為那個島上的豬就是他們的”
宋文彬心想這傢伙還是都被拉來砍甘蔗了還能找到打拳的角度。
不過霍雨說的也的確是事實,甘蔗田裡的農民都是女性,她們好奇的看著新加入的霍雨,嘴裡還議論紛紛。
霍雨不甘心的彎腰砍著甘蔗,嘴裡還罵罵咧咧:“一群混蛋黑鬼,好的學不到盡學糟粕,把殖民者那一套拿來安在本族女人頭上,真是令人作嘔!作嘔!”
她這話是用中文罵的,只是發洩內心的不滿。
但田外的黑人監工見她眼神不忿,抽出鞭子兇狠的指了她一下。
“指?哼,你現在指的開心等我恢復了力氣,有你們好果子吃!”她低下頭,冷哼著自言自語。
宋文彬覺得霍雨彎腰幹活在田裡揮汗如雨的景象別有一番趣味,便躲在土堆後,拿著攝像機拉近鏡頭,興致勃勃的拍著,一邊拍還要喃喃低語:“兄弟們,難得一見啊,咱們的三利達島一世,加勒比的kg正在體驗生活,與民同樂啊”
蘇緹娜趴在宋文彬身邊,聽他碎碎念忍不住暗中掐了他一下。
宋文彬正拍著,突然,他聽到都都都的發動機聲。原來路邊有一臺破舊的老式的柴油拖拉機冒著都都都的黑煙來到了田邊,幾名男性黑人站在田邊,將砍下來的甘蔗搬到拖拉機上,拖拉機滿滿當當的裝上甘蔗,吭哧哈哧的走了。
宋文彬看著那些被運走的甘蔗,問蘇緹娜:“這些人拿甘蔗去做什麼?”
“製糖啊。”
蘇緹娜說的:“咱們吃的糖都是甘蔗糖,你不知道嗎?”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