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你喜歡誰。”
“喜歡你。”
看著那畫面中的人物,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宋文彬瞳孔地震。
白狩點了點遙控器,畫面迅速快進,切換到另一處漆黑的場景中。
“你要是能像上次那樣,流點血,說不定我會陪你睡一次。其實,我還蠻懷念那一晚的感覺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為什麼你不上來。”
“你這個瘋子……”
“是你想要了解我的,現在你瞭解了,走吧,現在還來得及,趁蘇緹娜沒醒,去找她吧,她比我正常。”
“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
“你變態我也喜歡。”
影片拍攝得並不好,成像不好,畫素不好,光照也很模糊,但是其中的內容,堪稱史詩和勁爆。
宋文彬目瞪口呆的看著影片裡的內容,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無盡寒意一波又一波的從最深處上湧,那寒意很快便轉變了憤怒,強烈的憤怒。
很難想象,只在幾分鐘以前,他還覺得沒什麼事情能夠讓他憤怒。
“還要繼續播放嗎,厭老師。”
白狩坐在會議室的桌子上,晃了晃手裡的遙控器:“這裡面的內容,可以說,非常精彩,非常,非常,非常的精彩。”
地底的一幕幕重現出現在腦海中,那地下的腳印,那莫名斷裂的繩索,還有那刻意拉長的救援時間,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面前那一個小小的u盤。
“你們…你們…”
他臉色蒼白,雙目圓睜的看著白狩:“你們算計我?你們這樣對我??”
白狩緩緩走過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厭老師,你知道嗎,我真的很佩服你,在那種情況下,即便是在死亡面前,你都能保持自己的人設,如果是我,大概不會拒絕霍小姐吧。不,是肯定不會,霍小姐簡直是太犯規,太犯規了啊,只是……您這樣一魚兩吃,只怕也不太妙吧。”
他狹促的笑著,宋文彬猛的站起身,一把攥住了白狩的衣領,他終於明白這個該死的傢伙為什麼會把霍雨支走,如果霍雨看見這樣私密的場景居然被人偷偷錄下來,只怕白狩今天便要血濺會議室了。
“你當我是好欺負的是嗎?”宋文彬手背額頭青筋暴起。
“厭老師,沒人敢欺負你,沒有人。”白狩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們在沒有通知的情況下,在洞裡安插攝像頭,還弄斷繩子,把我們困在洞裡整整三天!居然還拍攝影片來威脅我!現在居然還有臉說沒欺負人,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們幹不出來的,你們不怕我報警嗎!?”宋文彬聲色俱厲。
“影片裡的人是厭老師嗎?”白狩笑著問。
宋文彬一口氣沒喘上來,腦袋嗡的一聲,隨後一拳打在白狩的鼻子上。他鍛鍊了兩三年,身體素質遠非坐辦公室的白狩可比,只一拳便將他打的鼻血直流。
可吃了宋文彬一拳的白狩不僅沒有憤怒,反而陰柔的吃吃笑起來,他拒絕了前來幫忙的攝影師,搖頭晃腦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起了鼻子和嘴角的鮮血。
宋文彬看著投影上定格的畫面,內心翻江倒海一般,走遍這麼多國家,他見多了那些骯髒卑鄙的手段,可是被如此不當人的對待,他還是頭一次。
“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你主人的意思?”他問白狩。
“你想多了,厭老師。”
白狩優雅的拿著紙巾,擦拭著滴到自己白襯衫上的血跡:“雖然你們的專案申總也很看重,可是申總很忙,有太多的專案,太多的大事需要她去處理。”
頓了頓,白狩笑道:“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就不一樣了,對於有些人來說,這檔節目就是他們的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