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友情,沒有絲毫男女之情。而且張澤濤離開前,隱約提到了今天新年,他要去拜訪王雨綺的父母,雖然張澤濤沒有明說,但聰明的王晴,聽出了張澤濤善意拒絕她的意思。
火車上的張澤濤,看著啟動的火車,同樣嘆了口氣。王晴的情誼,經過黃岩鎮的事情,張澤濤很明白,但他卻不能接受,也不忍心傷害王晴,豈不知越是這樣,兩人的情感越糾葛。
“呀,這不是張兄弟嘛”!
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驚醒了張澤濤,轉頭看著火車走廊中蘊含驚喜目光的男子,張澤濤發現這個男子赫然是和他一批的冀山省交流乾部,賈政道。
“你是賈哥,你也回冀山省”?
他鄉遇故知,尤其是在火車上遇到同為冀山省的交流乾部,張澤濤心裡還是很欣喜的。
“是啊,哈哈,張兄弟,在火車上都能遇見你,真是緣分,走,我請你喝酒去”。
賈政道哈哈大笑,語氣中掩飾不住喜悅,暗歎運氣,豈不知張澤濤和賈政道都屬於公務人員,而且都是縣長級別,鐵路售票的時候,對於這些人,也是有目的的安排在一起。
“張兄弟,你可了不起啊,真給我們交流乾部長臉,現在山西省不知道你大名的基層幹部,可不多”。
餐車中,賈政道看著對面的張澤濤,非常佩服,以往的交流乾部,基本都是來混曰子,混兩年,回去提一提,也把得罪人的過錯抹去。哪裡像張澤濤,在山西省乾的有聲有色,連他都聽說張澤濤的大名了。
“賈哥,你過獎了,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
張澤濤謙虛的說道,沒有到山西省各地走動的他,並不清楚他在黃岩鎮的事情,在山西省基層影響力有多大。
“怎麼,張兄弟還不信,別的縣我不知道,我們沿北縣上至縣委書記,下至鎮里科員,幾乎沒有一個不知道你大名的,而且你在黃岩鎮的事蹟,我們縣還組織學習過。唉,跟你一比,我可是丟大發了,不過也是借你的光,我的曰子好過不少”。
說起賈政道知道張澤濤的事蹟純屬偶然,當初山西省分配工作時,將副處級的賈政道分配到了沿北縣任副縣。一個交流乾部,無權無勢,在沿北縣的情況可想而知。可是有一天,賈政道突然被押了重擔,增大了權利,搞不明白是誰幫了自己的賈政道,多次被縣委、縣政斧的領導叫到辦公室,詢問張澤濤的事情,才發現,他當初認識的交流乾部張澤濤,在山西省幹出了轟天動地之事,導致他也借了不少光。
“賈哥,你這麼說我可是無地自容了,來,喝酒”。
張澤濤笑著舉杯,在他心裡,他在黃岩鎮所做的都是理所應當的,是他的責任。
“老弟,你升了沒,現在是什麼級別”。
賈政道喝了口酒,小聲的詢問著。
“嗯,副處級的常務副縣長”。
張澤濤笑了笑,輕聲說道,對於賈政道,張澤濤覺得沒必要保密、作假,那樣的話,兩人會顯得生分不少。
“靠,牛啊”。
賈政道豎起個大拇指,語氣掩飾不住的羨慕,來山西省半年就從正科提為副處,據賈政道所知,以往的交流乾部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這張澤濤是頭一號。
如果按慣例來算,交流乾部回到冀山省都要提一級,就算張澤濤剩下的一年多時間,不被提撥,他回到冀山省也是穩穩的正處級別,如果下放到縣裡,那絕對是縣長、縣委書記的級別。
“老弟,你多大了”?
賈政道直直的看著張澤濤,忍不住問道。
“過年就27了“。
“27“。
賈政道嘀咕一聲,臉上表情很精彩。現在27,再過來一年,也就是28,28歲成為正處級幹部,在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