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頭抽搐幾下,失禁了。
炎顓毫不心軟的又用勁晃了晃。說,你剛才說什麼有辦法可以讓我打敗那隻蛇男是什麼意思?
尖頭深覺自己好心沒好報,於是它牢牢閉緊了嘴巴。
不說就烤了你。
「吱!我說──!」
第二天,等簫和把玫瑰拷回來的檔案大致看完一遍後,發現一直在身邊轉悠的某妖怪炎不見了。
「玫瑰,你有沒有看見小炎?」
玫瑰搖頭,還在為簫和搶了自己電腦用而生氣中。
「對了,你看到書房門上的鑰匙了嗎?」
玫瑰繼續搖頭。
「奇怪,昨天還插在門上的。」簫和抓頭,也不知家裡哪個無聊分子瞎胡鬧把書房門鎖了起來。
「尖頭呢?」簫和想找尖頭幫他找書房鑰匙。
玫瑰伸手一指。
簫和看向牆角。
牆角處靠門的旁邊多出了一個小小的洞。
「呃,這是尖頭挖出來的?」
玫瑰點頭。
什麼時候挖的?他怎麼沒注意到?不對,他應該考慮的是,如果此屋屋主回來看到家裡多了一個老鼠洞……
簫和揉揉鼻子,決定當沒看見那個小洞。
而此時,尖頭正在洞裡努力挖挖挖。它一定要挖出一個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好讓它隨時躲藏。
一天過去了,炎顓終於在晚飯時間出現。
「唔,你覺不覺得那小子周圍的氣壓很低?」簫和躲在廚房門口,低聲問被他強行抱過來的玫瑰道。
玫瑰眼部光芒一閃。為什麼它感覺到家中充滿了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感?
「你說那小子會不會又跑出去打黑拳了?」否則怎麼會一天都不見人影?不過黑拳有白天場嗎?
玫瑰搖頭,表示不知道。
廚房裡炎顓抓起一隻奄奄一息的活雞,獰笑著,一把擰斷了它的脖子。血從雞脖子裡流進水池。
「為什麼我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簫和突地打了個冷顫。
玫瑰深深點頭。不光你,我也有。
「小炎,」簫和鼓起勇氣探出腦袋。
炎顓抓著老母雞回身,臉上俱是蕭殺之氣。
「呃,我就想問你一聲,明天晚上我們去江邊走走如何?」
明晚?江邊?似乎有黑氣從炎顓周身溢位。
「不想去?」
知道了。炎顓面無表情地轉過身。
「呃,這是表示他同意去了?」簫和看玫瑰,玫瑰回看他。
江邊?回過頭來的炎顓突然間怎麼看手上的老母雞怎麼生氣。手心火光騰起,老母雞瞬間變成了一塊焦炭。
難道這是暴力炎慾求不滿的另一種表示?可憐偷看的某男生生打了兩個冷顫,收回偷看的腦袋,躡手躡腳地拎著人質離開了廚房門口。
今天的小炎惹不得啊!
晚上,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簫和鑽進被窩時已經做好了讓屁股疼上一個星期的心理準備。
可是等啊等,等得他被周公拉去和他女兒相親,也沒有等來預想中瘋狂的野獸。
天亮了。
簫和看著窗外刺眼的初升太陽,擁著被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五月一日,黃金週的開始。噢,現在五月的黃金週沒了。
其實他覺得黃金週這硬湊出來的假日真的很不合理。放假前後的一個星期都累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湊出來的假期卻到處人滿為患,包含門票在內的東西都比往常貴,想要出去就得捨得花錢,還要能忍受在山上看人山、在海邊看人海、到了公園看腦袋的人景。在家呆著吧,又覺得浪費了假期,而且休息